冒死剌了宇文化及一剑,但亦被他全力打了一拳,他的冰玄劲气确是名不虚传,而宇文化及更是宇文伤之下家族中最杰出的高手。为娘生机巳绝,即管师傅亲临,也救不了我。娘死后,你们可把我安葬于此,娘性喜孤独,以后你们亦不用来拜祭。”
徐子陵翻了翻,才知自己看的是最后的一幅,再看第六幅图,似乎没有第七幅图那么容易上手,便不理寇仲,迳自坐下看那最后一幅的图像。
明月高照下,傅君婥叹了一气,旋又“噗嗤”笑道:“小仲不要怪娘,我惯了爱骂你哩!”
两入心中狂喜,原来宇文化及已再次被自己无比厉害的娘击退了。
徐子陵终抵不住寒冷,哑声问道:“你又有甚么鬼主意?”
宇文化及边策马沿岸追船,边笑应道:“原来是以一把银髯配一把银龙拐的宋兄,那事情就好办了,请宋兄先把船队靠岸,兄弟才细告详情。”
十多天来,他们才是首次说话。
人影一闪,傅君婥早飘身而去,接着是气劲交击之声,响个不绝。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宇文化及一声怒喝和傅君婥的闷哼声。
他们对傅君婥眷恋极深,又知这深仇怎都报不了,伤心欲绝下,大反常态,就在坟旁露天住了下来,对外面的世界,甚么功名利禄,再不感兴趣。
这晚由于下了一场豪雨,分外寒冷,两人缩作一堆,心中充满无限凄凉的滋味,想起埋在身旁的傅君婥,暗自垂泪。
今次两人的忍受力更是不济,只眨几下眼的工夫就要缩回去,眼睛痛得泪水直流。
徐子陵正要反对时,寇仲把书毫不尊重的劈面掷来,徐子陵自然一把接着,刚好翻到其中一幅仰卧的人像。
宋鲁的惊呼声和宇文化及的怒喝声同时响起,三人已没进山野里去。
此时四艘巨舶反往左岸靠去,显是恐怕宇文化及飞身下船,又或以箭矢远袭。
傅君婥忽地叫道:“噢,那宝库就在京都跃马桥……”
宇文化及似乎听得开心起来,笑个喘气失声道:“既是如此,那本官就不那么急着回京了,只好到前面的鬼啼峡耐心静候宋兄大驾,那处河道较窄,说起话来总方便点,不用我们两兄弟叫得这么力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