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继继谈笑。
寇仲忙俯下身去,匆匆帮素素拣妥衣物,连钱都不谈,忍痛付了高逾二倍的钱,转身便走。
徐子陵坚决摇头道:“这些流氓公差还好应付,若杜伏威那批执法刽子手来了,我们都要没命,所以这是唯一机会。”
愈近丹阳,愈感到形势的紧张。
素素摇头道:“怎可以这样呢,传宗接代是每个男儿的天职,不若姐姐嫁了给你们两人吧!”
徐子陵愕然停下。
徐子陵双目寒芒一闪,肯定道:“我一定死不了的,你到城外半里许处等我。”
李靖和徐子陵一骑,寇仲则和素素一骑。
寇仲剧震道:“若你死了,我怎么办?”
徐子陵愕然片晌,暗忖为何自己却感觉不到呢?看来自己的九玄大法也算有点道行了,只不知若真遇到敌人,能否派上用场?
两人大感不妥,心中暗骂。
寇仲一触地便滚往一旁,避过了两只踢来的脚,奇怪地发现背心的疼痛已不而愈。
这县城地近丹阳,韭常兴旺,由于多了由历阳逃来的人,更是热闹,但又隐隐透出一种使人透不过气来的慌惶和紧张。
徐子陵亦凑到素素耳边说:“不若把长发修剪少许,学我们般结个男髻,就更万无一失了。”
素素失声尖叫时,骡车出城去了。
素素听着他大说粗话,反感到说不出的亲切痛快,挽得两人的臂弯更紧了。
两人大言道:“当然最好!”
那七个流氓交换了个眼色,有点慌了手脚。
寇仲临危不乱道:“小陵你去找止血,我则设法去弄辆马车来,偷扼拐骗都理不得那么多了,天一黑我们立即走。”
寇仲道:“小心了!”
他俩在扬州时可说是在打架和挨揍中成长的,经验无比丰富,又合作惯了,对方才动手,徐子陵扯着素素再退两步,正要上前帮手时,寇仲像背后长了眼睛般,叫道,“你看着姐姐!”
三个人仍不肯放开手,凑作一团,吱吱喳喳说个不休,却丝毫没有男女间爱欲的邪念,有的只是患难与共,天真无邪的姐弟真情。
就在此时,横巷另一端一个人跌跌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