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官儿,那就可光宗耀祖,八面威风了。”
谭勇趋前道:“若两位小兄弟是要办盐货,就不要白费心了。先不说这处的货都由十多家大商号瓜分了,就算有人肯卖给你们,不但帮会要分一笔,公差要一笔,官府要一笔,到最后加上盐税,也只是白辛苦一场,赚来的都不够到窑子花三天,那还是最便宜的乡间土窑子呢。”
近吊梯处,那四名武士按剑而立,摆出逐客的姿态。
寇仲拉着徐子陵站了起来,抱拳作礼后,再不理三人,转身便去。
到四名官差护着一位官员由吊梯登船后,两人才收回目光。
寇仲截着他说:“你千万别说出来,若说了出来,依江湖规矩,我们就休想脱身了。”
谭勇立时呆若木鸡,以他那样老江湖仍给弄个措手不及,无言以对,因为这正是他笼络两人的大致原因,就像寇仲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那样,当然细节上有颇大的出入。
两人看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知道求情只会惹来嘲笑喝骂,只好挺起胸膛,随她来到甲板上。
寇仲嘻嘻笑道:“合则力强,分则力薄,一世人两兄弟,你也不想我一个人奔波劳碌,累得今晚连脚都动不了,只得陵弟你一个人去作贼。”
谭勇哈哈笑道:“我对两位小兄弟是一见如故,钱财只是身外物,兄弟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待我们回去向舵主打个招呼,成了真正的拜把兄弟以后,有甚么不好商量的。”
两人松了一口气,暗喜捡回了两条小命,还不忘向下面码头上叫嚣吵嚷的老刘等人挥手致意。
那老先生头也不抬,冷冷道:“这三个月的货全给订了,你们是哪家铺子的?”
再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我们的银两所余无几,我又厌倦了去扒人的钱袋,连生活都没有着落,你教我怎么办呢?”
码头上仍聚集着老刘等一众流氓,恭候他们大驾,却不敢叫嚣,显是给船上的武士打怕了。
寇仲装出文质彬彬的样子,躬身道:“姐姐请引路!”
这时真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唯一的方法就是跳下大海。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大海,看得目瞪口呆。
步进舱门,一条通道往前伸展,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