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叹道:“难怪对我们的事知道得那么详细了,原来是食这行饭的。”
幸好早有云玉真提点,否则今趟就插翼难飞。
寇仲咋舌道:“美人儿师傅你真厉害,不若嫁给我们两个算……啊!”
两人躺在沙滩上,都感意兴索然,因为无论怎样用心去打,体内的真气和手中的招式始终不能浑融为一,除了对兵器运用熟习了点外,可说一无所得。
徐子陵耸肩道:“我们是游戏不忘用功,不过玩了整整两个月,已觉玩厌了,正想到外面闯闯,美人儿师傅你有甚么好指教哩?”
他们终是少年心性,在扬州城时又懒散惯了,竟停止了练习,整天到海里猎鱼为乐,只觉逍遥自在,好不快活。
徐子陵精神大振道:“我倒没想过这点,来!我们去找鱼儿偷师。”
云玉真微笑道:“我在等着哩!好了!现在来个明买明卖,你们为我办好一件事,本帮主就放过你们。否则无论你们走到那里,我都放出消息,看看你们再遇上甚么宇文化骨,甚么韩仆地,杜伏威时,会有什么后果?”
接着说出了一大串口诀,教两人记紧后,又指导了两人换气的法门,最后叹了一口气道:“若练习时觉得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勉强用功。唉!我要走了!”
云玉真怒瞪他一眼,吓得寇仲滚了开去时,才沉声道:“你们出了事时,莫要怪我没先作警告。‘鸟渡术’的第一步就是先明白甚么是‘正反之气’,所谓正之气,就是物往上抛时,到了力尽就须落下来。而反之气则是力尽时靠生出的反劲,使力度能继续上升。这必须体内具有真气的人才能办到。”
徐子陵一声领命,执起短戟,便学刚才般一戟打去。
两人都有点依依不舍。
云玉真叹道:“你们好像不知有走火入魔这回事似的。”
两人不敢打岔,聚精会神听着,心中的兴奋像烈火般高燃着。
徐子陵推开他的手道:“到我们的胡子长得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是谁时,我们就可做运盐的私枭,明白了吗?”
两人哑口无言,难怪人人都要讨伐皇帝老子了。
云玉真嘴角逸出一丝骄傲的笑意,漫不经意道:“我就是我,何须倚赖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