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奇怪,为何东溟夫人会问你们这些奇怪的问题?”
寇仲故作糊涂地道:“它认得我,我却认不得它们,这上面写的甚么呢?”
卜天志揭回第一页,道:“我们请两位小兄弟去偷的,就是这本账簿,翻开第一页就是这样子的,你们要留心记着,到时不要弄错了。”
寇仲道:“都是杜伏威告诉我们的。”
云芝领了云玉真的命令后,把他们带到上层的走廊,来到一道房门前,敲门道:“陈公!两位公子来了。”
云玉真道:“你少管我的事,总之把账簿偷出来,我便还你们自由和答应了的黄金。如果你们有胆尝试,趁还有十多天时间,我会使人教你们上乘的偷窃术,清楚了吗?”
徐子陵高叫道:“一!”
云玉真道:“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我会使人教你们如何利用灯号和我们联络,到时我会亲身到船上来接你们走,保证安全得很。”
云芝把门推开,教他们自己进去。
寇仲猛地坐起来道:“若连这种难题都可想得出方法来,就绝不是蠢方法。”
两人诈作登榻就寝,躲在帐内商量。
有了这发现后,他们开始试验在海水中升高下降,练个不亦乐乎。
寇仲坐下来想了一会,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忘了是娘说的还是杜伏威说的了。”
寇仲道:“我刚过十八,他比我少一岁。”
两人大讶望向卜天志。
最触目惊心是页顶写了“陇西李阀第一”六个字,但却见不到花押印章一类的东西。
云玉真不耐烦地道:“若有别的选择,谁要靠你两个小子了。现在只有你们可大模大样混进她们的‘飘香号’去。”
云玉真微笑道:“练得怎样了?”
五天后经过长江水口,泊岸停了四天,却不许两人上岸。接着起程北上,吃晚饭时,才知道云玉真已回来了,便是不见了卜天志。
徐子陵苦恼道:“问题是我们不知敌人甚么时候来,若过早取血,早凝结成硬块,倘堕海时浮出一块块硬的鸡血,岂非笑掉别人的大牙吗?”
登上三桅船后,云芝把两人引到主舱去,见到了坐在一端太师椅内的云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