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的难题反非如何应付建成和元吉,而是如何防止石之轩揭破我们的秘密,昨晚我们能过关是纯凭运气,下趟出错恐怕没有同样的好运道。”
寇仲沉吟片刻,凑近道:“若我们抛开一切,全力出手,究竟是否有收拾他的可能呢?这方面你该比我清楚。”
程莫摇头道:“这是没有可能的,要怀疑只会怀疑有内鬼,大有可能是场意外。”
两人闻之大喜,想不到尚有如此相关福利。
寇仲同意道:“我立即着小杰去办。唉!应怎样处理我们的兄弟突利呢?他因何这般愚蠢,难道不晓得颉利是个过桥抽板的人?当颉利成功操控全盘形势,会掉转枪头对付他。突利如此支持韵利,把我们的室韦和回纥兄弟也拖下来淌这混水,令我们更是为难。”
寇仲晓得再不能从程莫口中问出甚么来,与徐子陵告辞开溜。
徐子陵并不清楚寇仲为何仍要留着这瘟神,更猜不到他要问石之轩的话,好奇的凝神旁听。
徐子陵终点头道:“你的话不无道理,但我顶多只有五成的信心。”
徐子陵点头道:“明白哩!因此我们追求的非是一场波及全国的战争,而是局限于一时一地的决定性政变,一举摧毁反对秦王登基的势力。目标明确后,我们朝此迈进,直至成功。”
两人心叫不妙,有甚么事可让一向沉着冷静的宋师道如此不顾一切的来找他们呢?
徐子陵苦笑道:“纵使明知为大局着想,我们必须键除他这条祸根。可是他现在落得形单影只,我实在有点不忍落井下石。我和他的关系很古怪,有时恨不得将他干掉,有时却很同情他。”
徐子陵沉声道:“关键处在乎毕玄,只要老跋能击败毕玄,戳破毕玄不败的神话,突利将不须再卖颉利的账,还可与我们中土缔结联盟,危机自解。”
翌日两人暗怀鬼胎的入宫,宫城、皇城气氛异样,人人脸色凝重,显然沉重惶乱的心情仍末从昨夜的灾难回复过来。
寇仲道:“我曾当过主帅,在这方面此你较有心得。若突利千山万水的劳师远征南下,绝不肯无功而退。即使他看念旧情,他的属下酋头仍不会罢休,反过来影响他的决定。所以唯一方法是软硬兼施,令突利知难而退,藉与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