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徐子陵和李世民早前拟定的策略,李世民在密函里是实话实说,只漏去往岭南见宋缺的关键环节。
寇仲长长吁出一口气道:“若子陵所料无误,我敢肯定李渊最后肯点头,而建成等尚以为有机可乘,策动诸妃作说客,结果如何,不问可知。”
石之轩双目凶光敛去,淡淡道:“对付香贵或者是你们到长安来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目标是我石之轩,对吗?”
侯希白道:“他还可以干甚么?只好拖延时间以筹措银丙,待总店正式开张后再进行蚕夺钱庄控制权的阴谋。”
寇仲歉然道:“我们今趟到长安来,不是要行刺李世民,而是要对付香贵父子。”
今趟为李世民送密函的人是柴绍,他贵为未来驸马爷,又因李秀宁的关系,向得李渊宠爱,由他负此重任可说不作第二人想。
众人点头同意,李渊没有立下决定,令整件事蒙上阴霾,大有可能功亏一篑。
沉落雁叹道:“这叫一得一失,还不是东宫火器大爆炸累事,使李渊清楚建成有杀秦王之心,令事情更趋复杂。”
寇仲生出希望道:“对!你的分析有大条道理,婠婠既不想弄砸我们的事,自因我们的行动对她有利无害,老石没理由破坏婠大姐的好事。”
石之轩倏地别转雄躯,负手注目窗外,沉声喝道:“滚,给我立即滚!在我忍不住下杀手前,有那么远滚那么远!”
徐子陵解释道:“我不敢打草惊蛇,只躲在附近碰运气,却见到薛万彻鬼鬼祟祟的进入寺内,他不是见云帅见谁呢?”
寇仲皱眉思索道:“婠大姐到那里去呢?长安城还有谁能令她三更半夜的登门造访?”
徐子陵沉默下来,没再说话。
翌日两人从皇宫回来后,众人像等待判刑的犯人,留在司徒府苦候消息。
石之轩目光移到他脸上,微笑道:“既是如此,你们可一直瞒下去,因何选在今晚向我说实话?”
徐子陵道:“这是我们唯一对付香贵的机会。若我们攻陷洛阳,香贵父子必闻风远遁,找个隐秘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徐子陵苦笑道:“邪王法眼无差,不过却有些儿误会。我们之所以心情紧张,是因有事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