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温彦博温大人,让外事省的人教导他们应有的礼仪,免丢上国衣冠的颜面。”
石之轩讶道:“子陵竟开口向我求情?”
宋师道等听他不但言之成理,且曾经深思熟虑而来的分析,纵使担心得要命,再没有话说。
徐子陵从容道:“所以邪王经熟思后,终于决定取我小命,对吗?”
寇仲装作色变道:“吐谷浑是甚么地方?”
徐子陵思索道:“我想甚么并不重要,那只是在压力下力谋自保的正常反应。我并不明白邪王,你老人家不是说过没有甚么事情比青璇更重要吗?可是你的行为却不符合此点。”
小艇缓缓注入曲江池,在轻波荡漾的水面滑行,远岸园林隐见,亭殿楼台,水岸曲折,令人想到曲江得名的由来。
石之轩赶过他时淡然自若道:“随我来!”
两人这句真的面面相觑,因没想过还有此附带的福份。
石之轩神态悠闲,道:“你们和伏骞有甚么交易,因何他肯助你们脱身,于他的立场,最佳的情况莫如颉利因入侵中土致元气大伤,统叶护即乘势攻占颉利的土地,伏骞则趁统叶护无暇他顾的良机,兼并党项。”
雷九指一呆道:“师道的意思是说李渊对结盟竟是不安好心,亦非借少帅的威望压制塞外狼军的野心。”
宋师道担心道:“我非是对你没有信心,更相信战略才智你是在颉利之上,不过战争可非二人对决,塞外诸族人人均在马背上长大,骑射技能实非我汉人能及,以己之短对敌之长,纵使你谋略盖世,仍难有回天之力。何不仍采李世民闭城坚守,坚壁清野的策略。”
石之轩朝南岸林木密集处划去,叹道:“石某人之所以提议刺杀赵德言,一方面是测探你们的反应,更因是仍狠不下心肠向你们施辣手。我当年出道前,曾在历代祖师前立下重誓,定要振兴魔门,让我们君临天下,而现时或在可见的将来对我魔门最大的障碍非是佛道两家,非李世民之辈,而是你和寇仲两个从扬州突然冒起的小子。我虽不认为你们有反转长安的能耐,更肯定寇仲没法在平野战中创出击败突厥狼军的奇迹,但却没有耐性等到那一刻,这是石某人最后一个选择的机会,究竟以师门为重还是个人的恩怨为重,而我必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