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道:“可让寇仲去劝服他,他会听寇仲的话。我愈来愈感到个人恩怨不足为重,最重要是天下的和平统一。”
宋鲁答道:“我们向以骑兵为主,适合参与者可达四万至五万之众。”
转向阴显鹤道:“纪倩也最好留在梁都。”
除高占道、牛奉义、卜天志、麻常、左孝友等人因在外不能出席,少帅军的重要人物共聚一堂,宋家军由宋鲁作代表。
虚行之提议道:“我军方面可由宣镇全权处理。”
寇仲道:“鲁叔估计有多少人手可用呢?”
后随的单琬晶欣然道:“我们入舱细说。”
寇仲忽然又想起宋玉致亲手为他缝制的恩赐。
寇仲思索道:“全是拜能目睹宋缺与宁道奇一战所赐,武学上的得益固是难以估计,回想细思当时的情况,宁道奇虽没和我直接说过半句话,但有些话似乎都是针对我说的,例如‘创造却不占有,成功而不自居’这两句话,正是我目下最精确的写照。至于最关键的三句‘自以为尚迟,疾走不休,绝力而死’,更是发人深省。”
跋锋寒大乐道:“阴兄真本事!”
寇仲强忍心中的激动,先拿起香笺,置于侧几上,打开包里一看,竟是整套行头,包括红色幞头,大圆领短袖淡青色外帔,白色加裥袍,束腰黑革和黑皮软靴,一时看呆了眼。
跋锋寒往窗口探头一看,道:“刚过开封,午前可抵梁州。”
跋锋寒道:“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多接近你们,所以口吻语调愈肖似你们,只不知这是好是坏?”
堂内只有寇仲明白宋鲁说话背后含意,指的是宋智被宋缺处理妥当,不能为患。
众人起立齐声誓师,气氛炽热。
众将轰然应诺。
跋野刚激动的道:“天下间只有少帅有此豪情壮举,我们誓死追随左右,全力以赴。”
跋锋寒道:“我让她晓得我心中仍有她,也让她晓得我们无法一起生活的残酷现实,令她好过一点。唉!我还能够做甚么呢?”
跋锋寒双目射出惆怅神色,点头道:“打一开始,我注定和她是没有好结果的。曾有一段时间,我错觉以为男女爱恋可以超越民族家族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