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哑然失笑道:“听少帅语气,竟是不敢和我谈及此战,而要待我开口。”
徐子陵喘笑道:“终忍不住哩!”
寇仲欣然道:“难得秦王肯开金口垂询,小弟当然言无不尽。”
寇仲抓头道:“我怎晓得接着是甚么,你当我是王通吗?”
寇仲道:“我袭击的只是颉利的金狼军,只要够快够狠,不断令敌人伤亡,可令对方如履薄冰,步步惊心。当他们抵达大河对岸,将是师劳力竭,疲不能兴。”
徐子陵道:“以往你没有这种感受,是因无数的战争在前路恭候,令趟却是最后一场战役,若于此役阵亡,份外不甘心,因为只要能平安渡过,可回家安享妻儿之乐。”
跋锋寒和徐子陵立即哄然大笑,前仰后合。
李世民愕然道:“那当然是另一回事。唉!少帅的心思教人意想不到,竟是由主帅亲自上场。”
李世民肃容道:“少帅准备怎样打这场仗?”
李世民一震道:“妙绝!战争之道,攻心为上,少帅此着,不但前无古人,恐怕也后无来者。少帅认为这支突击部队需多少兵员?”
寇仲露出充盈信心的笑容,淡淡道:“我们走着瞧吧!”
载著名震天下的少帅寇仲、徐子陵和跋锋寒的战船,先抵洛阳,与李世民的船队会合,共赴长安。
李世民道:“我现在开始明白少帅为何坚持要打这样的一场硬仗。”
寇仲若无其事的道:“多多少少有点这样的意思,怕的当然是功高震主,日后来个狡兔死走狗烹那才不值?”
徐子陵道:“是鲁叔告诉我的。”
寇仲道:“我会令颉利发觉这段路并不好走。”
寇仲毫无愧色道:“所以人不该那么坦白,只恨我说不出别的理由。哈,念四句爱的咒语你们听听,好让你们能分享我的感受。”
顿了顿续道:“沿途突袭的另一个作用,是扰敌军心。因我袭击的对象集中在金狼军的部队,等若向其他领袖如突利、古纳台兄弟、菩萨之辈发出警告,暂时我仍顾及兄弟情份,不去碰他们,要他们好自为之。”
两人终忍不住放声狂笑,笑得呛出泪水。
寇仲错愕下往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