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展现在他眼下,更胜过千言万语、绵绵情话。
李渊动容道:“少帅是如此向宋缺痛陈利害吗?”
寇仲沉声道:“宋缺比任何人更清楚把握到现今形势,若非实情如斯,任我舌粲莲花,仍是无法说动他分毫。”
徐子陵刚压下去的激烈情绪洪水缺堤般冲破一切障碍,爱火转瞬变为燎原烈焰,唤道:“青璇!”
因道:“这当然最理想,不过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为应付颉利大举来犯,我会于梁都集结大军,只须阀主点头,可以阀主同意的方式马上来攘,阀主勿要因我方兵员调动致生出误会。”
寇仲吃一惊道:“不会是个陷阱吧?”
寇仲道:“秦王似乎来早了些儿,晚宴在何时举行?”
寇仲心中暗叹,自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因他明白李渊的为人。若听这番话的人是建成或元吉,肯定不起任何作用,更不会贸然相信。偏是李渊这多情种子,会比任何人对此产生共鸣。事实上他并没有说谎,只不过瞒去要捧李世民登位这最重要的一着。
李世民哑然失笑道:“父皇确有与你们联手退敌的心意,会议后还嘱我在晚宴前,提早领少帅到御书房谈话,然后共赴晚宴。”
跋锋寒和徐子陵现身平台,朝他们走过来。
寇仲道:“若有一字虚言,教我天诛地灭。”
石青璇寄居的精舍,深藏于玉鹤庵后院放生池南的园林内,徐子陵脚踏彷如引领他通往幸福的捷径,激动的心情被绵绵无尽的温馨感觉替代,步伐不慌不忙。他和石青璇间的爱是如斯地实在,没有任何疑虑。
李世民欣然道:“世民望可于国宴前,请你们到蜗居打个转,让少帅、子陵和锋寒与贱内和劣儿见个面。”
寇仲压低声音道:“因为她一直反对我未来岳父出兵岭南,更热切期待中土能回复统一和平,息止一切纷争。”
寇仲心中暗叹,李渊在魔门和建成、元吉影响下,始终对他顾忌极深,没法在应付外敌上作出最有效的部署。这亦是为何必须把李世民扶上帝座的原因。
寇仲皱眉道:“尹祖文是否在场?”
李世民苦笑道:“淮安王不敢轻举妄动,故可说是尚无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