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道:“石之轩知道她的计划,所以狠下决心要杀我,怕的是夜长梦多。不过石之轩终因心障无法对我下杀手,只好让婠婠去办。最近数趟婠婠来找我们,总是设法避开我,对此我和寇仲均感不解,现在终于明白,她是怕我会令她心软,甚或回心转意。”
徐子陵道:“我还记起一事,婠婠得闻祝后辞世,曾到我的房间内哭哭啼啼,牵动我对她的怜意后,玩手段令我助成她的天魔大法,此事在我脑海中记忆犹新。”
李元吉隔远以江湖礼节抱拳招呼道:“徐兄、跋兄你们好,两位大驾光临长安,元吉早想拜望,却因两位贵人事忙,使元吉苦未有亲聆教益的机会,这遗憾该可于今晚补偿。”
跋锋寒手握偷天剑柄,不怒反笑道:“我说滚开,你听到吗?”
烈瑕倏地退走,长笑道:“两位大哥待会见,哈……”
烈瑕嘴角泄出暧昧的笑意道:“子陵难道对愚蒙与突厥人的事没半点兴趣吗?这还要多谢子陵,若非因子陵的关系,愚蒙那有机会取得宋金刚的首级作大礼巴结突厥人呢?”
跋锋寒晒道:“想检便宜并不容易,在挑战少帅的井中月前,先要闯过我跋锋寒的偷天剑。”
跋锋寒色变道:“此点确很有问题。”
赵德言敛去笑容,双目精芒倏闪,凝视他道:“少帅所料不差,我今趟来是最后一趟好言相向。”
赵德言露出阴险的笑意,悠然道:“有少帅这答案我赵德言可回去交差,定必如实转告有关人等,失陪哩!”
徐子陵微笑道:“若老跋你令寇仲失去所有能止手痒的机会,特别是他在公平分赃下所配得的,肯定他会抗议。”
红拂女答道:“此人叫呼延铁真,是契丹大酋王阿保甲的著名武士,被誉为契丹新一代最杰出的高手,随毕玄的使节团来长安,不知他为何与齐王混在一起。”
跋锋寒道:“若是如此,我们把石之轩和婠婠干掉,岂非便可天下太平?”
李靖等均弄不清楚三人间的关系,只好作壁上观。
烈瑕此子确是卑鄙残忍至极点,宋金刚心灰意冷,一心收山归隐,而烈瑕这无趾的人不但舍弃许开山,还趁机赶上宋金刚一行人,下毒手杀害宋金刚好向颉利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