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是点到即止,败的一方肯定威势大削,说不定非死即伤,所以秦王这番话很有道理,先弄清楚大帅心意后,动起手来会爽朗些儿,大帅以为然否?”
寇仲苦笑道:“怎办好呢?李渊若以此借口把李世民发配西塞,手下天策府诸将则由建成、元吉瓜分,我们唯一应付之法只有立即开溜,徐图后计。”
李渊凝视灾场,沉声道:“这是甚么一回事?”
寇仲隔着李建成与徐子陵交换个眼色,均想到寇仲多出个“情敌”。
稍顿后续道:“是否要我家法侍候,始肯吐实。唉!李家不幸,竟出逆儿?朕对你过往的所作所为,已极力容忍,看在你屡立军功份上,不与你计较,岂知你竟变本加厉,私藏火器,图谋不轨,是否连朕也不肯放过?”
跋锋寒道:“除这难题外,尚有一个坏无可坏的可能性,还是由子陵告诉你吧!他想出来的。”
李渊俯头看着跪伏地上的李世民,脸色阵红阵白,胸口因激怒起伏不定,忽然戟指厉声道:“你给朕滚到宏义宫去,没朕准许,不准踏出宫门半步,等候发落。”
建成、元吉此着确是厉害,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李渊下马后铁青着脸,呆瞪着劫难后的灾场,令人晓得另一场风暴正在他心内酝酿,随时爆发。
又挨回椅背处,微笑道:“所以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老哥的汉语比我还精,该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李世民双目射出难以相信的神色,脸如死灰,呆瞪着在自己地盘发生的大惨剧。
李世民以额叩地,凄然叫道:“孩儿若有此心,教孩儿天诛地灭而死。孩儿对这批火器全不知情,皇天后土可作明证。”
寇仲因龟兹而想起了玲珑娇,正心有所感,闻言微一错愕,摇头道:“我是错过良机哩!”
盖苏文目光又往寇仲投来,一对长目眯成两线,射出比刀刃箭矢更要凌厉的光芒,从容道:“今趟我盖苏文不远千里的到中土来,是要还心头一个大愿,希望有机会领教‘天刀’宋缺的高明,看天刀如何出神入化?不知少帅可否玉成苏文此心头大愿?”
盖苏文双目露出崇慕神色,叹道:“那定是秀芳大家无疑。”
李渊欣然道:“大帅法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