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倒抽一口凉气道:“你怎能仍没半点伤的坐在这里说话?”
寇仲一呆道:“难道你尚有甚么烦事?”
徐子陵有些不知从何说起的感觉,珍而重之探手握着石青璇一双柔荑,迎上她疑惑的美眸,叹道:“因为后果难测,他可能不堪刺|激重陷精神分裂,那就糟糕透顶。唉!怎说好呢?他因青璇在此而不断软化,刚才还出手救我,更传我不死印法的诀要,好令他因没法杀我而斩去恶念,更重要是不论长安的情况如何发展下去,我们能活着离开的可能性可被看高一线。”
寇仲一震道:“我明白哩!”
侯希白道:“他刚回来,在主楼见胡小仙。他的神情很古怪,看来有点心事,可惜我没有机会问他。”
寇仲失声道:“甚么?”
寇仲听得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徐子陵道:“差不多是这样。”
徐子陵心中一颤,两手从她胁下穿过,把她搂个温香暖玉满怀,道:“幸好得你提醒,我正奇怪为何他不提婠婠会出卖我们,原来他竟是心存邪念。放心吧!我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即使与建成、元吉相比,只三千长林军配合突厥、高丽诸股势力,其实力已在天策府和少帅联军之上。他们的突然举事或可在起始时稍得优势,但最后在敌人的反扑下,必然将他们粉碎瓦解。
接着对他上下打量,讶道:“毕玄请你去只是喝两口羊奶吗?”
徐子陵道:“不用大惊小怪,很明显我们再次闯过敌人精心布局的另一轮攻势。我们同时遇险非是巧合,而是一个阴谋。如若成功,我们先后归西,敌人将大获全胜,幸好我们都侥幸过关。”
石之轩和婠婠的意向难测,令他们劣无可劣的形势雪上加霜,连杨公宝库也再不可凭恃,妄然举事无疑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寇仲早看到主楼前广场停着马车,只没想过是胡小仙的香车,把侯希白拉往一旁,道:“你这样去找老跋,利大海捞针没有分别,我另有要事须你帮忙,先告诉我雷大哥方面的情况。”
徐子陵心中狂震,难以相信石青璇一直对乃父存有报复之心,道:“青璇要杀他吗?”
还有是令他们情仇两难全的师公“奕剑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