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希白呆听无语。
董淑妮探手过来,扯着他衣袖,以急得想哭的样子和语调道:“你们要立即走,皇上已在建成、元吉、尹祖文、裴寂等人怂恿下,接受毕玄的条件,要你们不能活着离开长安。”
董淑妮的热泪终夺眶而出,满脸泪滴的悲声道:“我是回去后找玲珑娇吐苦水,得她提醒你们是怎样的人,就像从个糊涂的噩梦中清醒过来,想通以前所想不通的事。你们快走吧!”
寇仲以莫一心的招牌和难听的声音反客为主道:“两位大人坐下再说,我今趟来是念在兄弟之情,为你们和全城军民的身家性命财产着想,提供唯一可行之法。你们万勿犹豫,因为活路只有一条。”
“笃!”
接着向王玄恕打个眼色道:“不准任何人来打扰我们,贵妃的从人可到最下层候命。”
刘政会沉吟片刻,道:“寇仲不论少帅或莫一心的身份,均是义薄云天,我看他该不会泄露与你的关系。只要你和我当作不知情,应可免祸。”
徐子陵大感头痛,心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情如脱疆野马,再不受控制。
“砰!”
常何道:“这对少帅有百利无一害,为何仍要留在这里冒险?”
寇仲摇头道:“我要杀的是建成与元吉,但李渊必须退位让贤。”
跋锋寒若无其事道:“就在明天日出前,地点任他选择,我正静候他的佳音。”
侯希白大喜,继而打个呵欠,笑道:“回来就好哩!我也想倒头睡一个大觉,今晚还要去见师公。嘿!你脑袋内有甚么想告诉我的东西?”
徐子陵呆坐双辉楼大门石阶顶尽处,苦候寇仲回来。
徐子陵一呆道:“你如何向毕玄发挑战书。”
徐子陵皱眉道:“你就为这个原因背叛他们?”
徐子陵想起石青璇,苦笑道:“别问我,因为我也大感糊涂。到现在我才真正掌握甚么是化生为死、化死为生。为何令师自认不死印化是一种幻术,而宋缺亦有相同的看法。”
刘政会道:“如少帅遇害,长安还有秦王容身之所吗?”
侯希白道:“麻常说最好让他们与天策府取得直接联系,起事时可与玄甲兵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