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唉!”
一辆马车驶出明堂窝正大门,于这赌场老字号来说是每天均发生数百次的事,本该不会惹起寇仲注意,可是其御者帽子低压至把眉眼盖在暗黑里,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儿,寇仲不由落足眼力,登时认出驾车者赫然是杨文干。对此君他只在延宴那类场合见过,否则早看破他的伪装。
李世民微笑解释,然后道:“待井水被下毒,时间便所余无几,所以我们直接了当向那名字叫张元的水事官下手,先遍搜其身,没有所获后再搜他的宿处,发现了这瓶东西。”言罢从怀里掏出一个灰蓝色、高约四寸以瓷盖密封的瓷瓶。
侯希白一呆道:“跋锋寒向芭黛儿下跪?”
徐子陵道:“不要听他夸大。”转向寇仲道:“老跋真肯听你的话吗?”
寇仲欣然道:“先说第一得,我终与盖苏文和气收场,这小子答应今晚离城回国,再不过问我们的事,幸好如此,否则我或可把他宰掉,却肯定须付出沉重代价。”
寇仲微笑道:“只有消除心障,面对自己真正的心意,且付诸行动,才能消除我执。否则像你现在这样子,肯定命丧毕玄手上,还不给我滚到你应去的地方,不是要我放过烈瑕强把你押往地跟前去吧?那还算甚么英雄好汉。大家一场兄弟,我不会让你走错路子的,剑道的突破,没有另一个办法。”
李世民道:“不用担心,只有他们去惹人,谁敢来惹他们?特别是今夜,天明前对方绝不敢轻举妄动。”
寇仲朝他瞧去、双目射出炽热的神色,道:“不要再欺骗自己,你最欢喜的女人是芭黛儿,所以在赫连堡你心中只记挂她一个人,此刻她正在城内一所客栈苦心等候你的回心转意。你可以选择作一个无情的剑手,也可摇身化为可爱的情人,孤寂和快乐决定于你老哥一念之间。相信我吧!立即给我滚到芭黛儿膝前,抛下你的骄傲和强硬,以最谦虚虔诚的方式向她下跪忏悔,求取她的谅宥。小弟便差点因甚么奶奶的鸿图霸业失去下半世的幸福,实不愿瞧着你重蹈我的覆辙。”
跋锋寒回敬他灼热的目光,一时说不出话来。
寇仲道:“他们在城西一所华宅见面,我并没有见到李元吉那小子,只是因把风者中有薛万彻、宇文宝和陇西派的人,从而推断是李元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