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在李靖掩护下离开披庭宫,明天之战已成离弦之箭,即使李世民亦难作任何更改,一切只能朝单一方向发展,成王败寇。李世民的一声“拜托”语重心长,不但着他小心行事,更希望他不要伤害李渊。微笑道:“世民兄放心,徐子陵定不负厚望。”
三人大感愕然的瞧着他。
寇仲讶然往他瞧去,李孝恭亦往他瞧来,沉声道:“少帅请立即离开长安。”
徐子陵一把抓住他,闭目静听,跋锋寒透帘外望,当马车驶经一道横巷,跋锋寒道:“去!”
寇仲微笑道:“李大人知否齐王早前刚与潜人长安的林士宏碰头?”
徐子陵松一口气道:“这就成哩!希白设法立即去见他,最重要是不能惹人注意,杨公宝库的破绽由他填补,他如守着出口,林士宏的人来一个杀一个,出一对杀一双,可省去我们很多工夫。”
李孝恭面对他站立,双目神光大盛,道:“秦王是我李孝恭一向尊敬的人,少帅更是我最心仪的好汉子。只可惜皇上误信谗言,现在唯一化解之法,是少帅立即率众离城,否则后果不堪想像。”
此时李靖来报:“马车准备就绪,子陵和希白可以起行。”
今夜的星空特别显得美丽,密密麻麻充满层次感的大小星辰漫天罩地,掖庭宫一片宁静,从外表看绝察觉不到内里正密锣紧鼓地筹划明天决定中土谁属的大战。
跋锋寒道:“还是不用劳烦李将军为上策,希白在长安交道广阔,这在他是小事一件。”
徐子陵睁开眼睛,刚好见到侯希白别头回望跋锋寒充满欣喜的俊脸,只听侯希白笑向跋锋寒道:“人非草木,孰能忘情,在下忽然感到与锋寒的距离拉近很多,那是使人非常欣慰的感觉。”
李孝恭追在他身侧,到远离院门,杏木桥在望之际,忽然叹一口气。
跋锋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道:“寇仲肯为宋玉致作一件令她忘掉他过去一切错失的事,令我生出深刻的感受,更反思自己的过去。现在我心障消失,享受到寇仲当日的轻松和偷快。”
当抵达凌烟阁院门入口处,寇仲止步道:“李大人不用守候,因为我也不知时间长短。”
跋锋寒微笑道:“该没有人怀疑我是怯战吧?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