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面,如何破坏生的乐趣。少帅明白我的意思吗?”
众人齐声欢呼,像一群童心未泯的大孩子。
徐子陵道:“待麻常来再说。”
目光回到寇仲脸上,淡然自若道:“少帅怎晓得我要杀你?”
徐子陵摇头道:“石之轩不会离开青璇半步的。”
苦笑道:“师公你既一直在寻找美好的东西,因何处置我却不能循此一方向去想,难道不相信我寇仲确有化解民族仇恨的诚意吗?”
侯希白道:“我现在应否去找刘弘基?给我半个时辰便成。”
徐子陵道:“猜是这么猜,但坦白说我是紧张得要命,皆因后果未必一如所料,那就糟糕。我们今晚实负不起任何行差踏错的代价。”
徐子陵继续左旋石桌,桌子果然继续旋动,忽然停下,喜道:“成哩!我感觉到另一个机括。”
三人齐松一口气。
要李孝恭背叛李渊难之又难,可是当形势发展至某一地步,深受打动的李孝恭还是会发挥出正面的作用。
傅采林哑然失笑道:“难怪君瑜说你鬼马,君嫱斥你为狡猾,秀芳的评语则是足智多谋,念在君婥份上,只要你能在百招内迫我离座,明天我便立即回国,再不管你们的事。”
跋锋寒颔首赞道:“麻大将军的心思缜密至叫人叫绝。”
跋锋寒脸色凝重的道:“我是从杨公宝库的秘道,想到尹府的人宫秘道,石之轩是唯一晓得我们曾进出秘道的人,若他把这消息透露予尹祖文和婠婠,我们明天天亮前将无法经秘道偷入皇宫。换句话说我们将无法控制李渊,更没法控制皇宫皇城,倘或禁卫和唐俭的大军内外夹击,我们必然全军覆没。”
寇仲哈哈一笑,忽然举步登阶,直抵石桌另一边,安然坐下,欣然道:“剑如棋奕,此桌恰好作为棋盘。”
寇仲从地上弹起,目光投往高坐亭上的傅采林。
傅采林猛地张口,立变回古拙奇特的慑人容相,凝视他道:“傅采林不但不喜欢战争,且厌恶战争,可是在亡国亡族的威胁下,却不得不作出反击。若你与君婥全无关系,我可以因怜才而放过你,但因你的生命和武功均来自君婥的恩赐,反令我不得不亲手除去,皆因你是由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