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不解道:“那事后追究起来,河间王肯定犯上杀身之罪。”
亲卫长终于出现在三人视野内,神色平静地来到三人前方,恭敬的道:“皇上有请少帅和徐先生,河间王请留在此处。”
寇仲斩钉截铁的道:“我寇仲绝无此心,今晚侥幸行险,只希望李家能让最有才能的人成为继承人,用点手段在所难免,我们要的是皇上随身携带的兵符军令。若不能成功,我和子陵只好杀出长安,再看看谁是主宰天下的人。但击退外侮、一统天下的机会就在眼前,河间王一言可决。”
寇仲和徐子陵两颗心直往下沉,沉入失望无奈的保渊,没有李孝恭全面的合作,不要说完成目标,根本是寸步难行。
寇仲一掌拍在桌上,双目神光大盛,从容道:“就我们两人随你去见皇上如何?秦王最好不要牵涉其中,可是若皇上听不入逆耳忠言,我们将全力突围逃走。”
军堂等若延嘉殿的小型御卫军指挥部,是设于中殿西门的独立建筑物,旁建烽烟台,能以灯号与玄武门或其他烽烟台的禁卫军所直接通消息,又可以烽烟召集更远的城卫军,于太极宫的防御举足轻重,故李渊今夜移居此殿,非是无因,进攻退守,主动权全操于他手上。
李漠惶恐的道:“可是章公公吩咐……”
李孝恭仰望屋梁,缓缓道:“尚有一个办法。”
李孝恭加重压力,怒道:“一天本王是宫内御卫统领,皇上的安全一天由本王全权负责,有甚么事当然由本王承担。”
“笃!笃!笃!”
寇仲和徐子陵随在李孝恭身后,昂然人合,可是表面的风光却掩不住颓丧无奈的恶劣心情,在这等情况下要说服李渊,是下策中的下策。可是李孝恭坚持如此,他们有甚么办法。
包括徐子陵和廖南在内,场上无人不听得一头雾水,且肯定他言词闪烁,立誓不全。只有李孝恭大感错愕,因为此正为寇仲早前与他说过的话,记忆犹新。
寇仲微笑道:“是皇上亲口说的吗?”
密集的足音从屏风后传来,两人心中大懔,以李孝恭属皇室人员、河间王的身份,该只有他们往见的份儿,那会变成李孝恭移尊降贵的来会他们。
寇仲和徐子陵给安置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