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有生之年,绝不会重蹈杨广覆辙,这是李世民对诸位的承诺。”
寇仲依稀认得他是突利麾下其中一个酋头,而他的热情,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忙以同样热情回报,与他来个突厥式的拥抱礼,笑道:“当然认得,谁不知洛古勒司都是突厥的好汉。”
李世民大吃一惊,怕突利等随便找个借口,收拾阿保甲等人,忙道:“在现今形势下,朕认为不宜向阿保甲和铁弗由等动干戈,若他们不肯遵从,朕另有处理的方法。”
突利从马背探手过来,与他紧紧相握,肃容道:“我和少帅一生一世都是兄弟。”
突利反搂他宽肩,责道:“大家兄弟肝胆相照,何须讲什么报酬。颉利精心策划攻打长安之计,全盘落空,进退不得,连阿保甲也生出怯意。你寇仲肯放他们走,他们已非常感激。在大草原上,你的名子可拿出来吓止小儿夜哭呢。”
前方一队人马迎至,带头者赫然是久违了的突利,他身后是亲弟结社率和十多名寇仲认识的酋头。
“叮叮叮!”九只酒杯在圆桌中央相碰,接着是如雷欢笑声,各人一饮而尽。
双方收缰勒马,寇仲与突利缓缓接近,道:“我们仍是兄弟吗?”
“咚!咚!咚!”
突利挽着他的手臂,道:“我当然晓得你来找我所为何事,颉利方面的情况,早有人向我报告清楚,我们更遇上折返大草原的毕玄骑队,你的刀法愈来愈厉害,竟连毕玄也奈何不了你。毕玄完蛋哩!颉利顿失倚仗。”
突利露出灿烂的笑容,道:“我们到一边说话。”
寇仲大笑道:“我不是那么可怕吧?”
两队人马此时分从位于中间和北面的营地驰出,在黑夜里悄无声息,彷似幽灵般组成的骑队,当然瞒不过二人锐目。
寇仲头痛道:“你老哥好像不晓得我来找你所为何事?”
敌营广布在渭河北岸、武功之西五十里许的丘陵区,依地势筑营,灯火黯淡,不时传来马嘶人声,表面看来异常平静。
突利听得眉头大皱道:“你憧憬的那种情况,永远不会出现,眼前是颉利这个好例子,他是绝不罢休的。”
寇仲叹道:“若颉利落败身亡,金狼军四散逃亡流窜,你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