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疼,他后背一片都青了。
但话到嘴边,又改成了,“没事,不疼,对了,你怎么记得是我?”
那天现场特别混乱,他也是鬼使神差,上前挡住了砸下来的板凳。
“我记得你手上的疤。”宋玉兰指着周景明右手上歪歪扭扭的疤。
这条疤,很长,疤痕淡了很多,看样子是很久以前伤到的。
“哦,你说这个,有一次受伤弄的。”
这条疤是有一次周景明参加战斗时留下的,不过他没有细说。
“对了,同志,刚才那几个人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去报警吧。”
一群社会混子,在黑灯瞎火的小胡同堵住一个女同志,而且还说什么有人看上了,给了钱之类的话。
宋玉兰是真不愿意说家里那两个老登和一个中登的事。
但是不跟对方说清楚,说不好人家还会误会自己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于是,她简单说了一下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刚才那几个人,应该是我哥找来的。本来我家里人已经给我找了对象,过一阵就要结婚了。”
听到结婚两字,周景明眼里出现了一丝落寞。
这个姑娘对他来说很特别,可他也是即将结婚的人,有些不该出现的想法还是趁早扼杀在摇篮里。
“他们说的涛哥,你认识吗?”
“我听都没听过。估计又是把我卖了一个人吧。”
宋玉兰的自嘲地笑了笑,原主生在这种家庭,真的是无话可说。
正是这抹自嘲的笑,揪得周景明的心脏莫名抽动了一下。
这么好的姑娘,应该有个更好的人生。
“我认识一些公安,我可以帮你报警处理这件事情。”
“没事,同志,这已经很麻烦你了。”宋玉兰摆了摆手。
报警处理这事,又不能将这一家子都抓起来,留着几个继续恶心自己?
家务事,还是让她亲自出手比较好。
“那这婚,你一定要结吗?”
周景明本来想说,这种婚如果实在不想结,可以找妇联说明情况。可话出了口,就变了味。
宋玉兰看见帅哥,还是个救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