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男子虽然掩饰速度极快,但那野心就算是遮掩都浓郁的快要溢出来了。
柳清絮并不讨厌有野心的人。
因为野心往往能够支撑起一个人的成功,然而,此时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张凡那懵懂、单纯的眼神,顿时间,再看向面前男子的时候,眼神中不由自主的夹杂了几分的厌恶。
这厌恶是一闪即逝的,白温言垂着眼帘,所以并没有看见。
“你说的重要事情是何事?”
柳清絮冷淡开口。
白温言抬眼,见柳清絮眼神平和,顿觉自己机会来了,立马滔滔不绝的阐述起自己要说的事情。
这些内容都是自己在见到柳清絮之前,日日夜夜仔细斟酌过的。
柳清絮一直都没有插话,直到白温言停下,她也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名男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了皇城中。
这是想要搭上皇家的线,做生意?
皇商?
区区一个没落家族的男子居然也敢有这样大胆的想法?
若是在张凡买下胭脂铺后并没有做出一番成就,听到白温言这话,柳清絮必然会觉得面前站着的白温言不仅有野心,甚至还很大胆。
可现在……
虽说无论谁哪个家族都会做点生意,以维持家族的运转,可这些也是底下的人操持,至少也不会让一个本该养在府邸中的公子来操持,柳清絮倒是有些好奇,这白温言又究竟从哪里来的这么强大的自信。
“白温言,你的身份,孤曾经派人打探过,你的家族世世代代都是以教育女子为官之道,生意虽然也做,但却并没有多大的成就,为何你会觉得自己与众不同?甚至还敢觊觎皇商的身份?”柳清絮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中含着几分的嗤笑:“什么都没有做过,就有这么大的自信,孤很怀疑,你会不会也是那种自视甚高之人,亦或者,你今日出现在孤的面前,说出了这么一些话来,其实是另有所图?”
“奴不敢欺骗殿下。”白温言神色坦然,随即轻声叹了口气:“奴曾在一月之前找上胭脂铺的田老板,想要以一百两白银买下铺子,为了以示自己的尊重,特意将自己的一些经商理念说与田老板听,甚至还画了一些胭脂盒的图案交给田老板,却未曾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