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眼神慌乱且不自在。

真该死。

她不该说到皇太女的。

毕竟所有的人都知道，张凡之前是喜欢皇太女的。

不是一般的喜欢，而是特别喜欢。

就算这段时间张凡嘴上几乎没怎么提过皇太女，甚至很多人问起他是否还喜欢皇太女的时候，他也持否定回答，可真实的情况谁知道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皇太女的。”

田小寰垂下了自己的头，非常的自责。

“之前已经说过很多遍，我早就已经不喜欢皇太女了，所以就算你不小心提起也不要紧，更不用跟我道歉。”

张凡每次提到这个事情的时候，都很无奈。

在喜欢皇太女这件事情上，他似乎无论说什么，其余人都不相信。

所以，要想改变现在这样的状况，他能够做的就是让时间去证明自己现在所说的一切全部都是真的。

……

因为提到皇太女的事情，田小寰是不敢再随意的开口了，可她是不敢，但站在张凡身边的小厮小五，他是真的相信自己的少爷真不喜欢皇太女了。

他随身伺候着自家少爷，过去的时候，少爷是怎么一副模样，而现在又是怎么一副模样，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喜欢是什么模样，不喜欢又是怎样一副模样，他更是通过少爷种种行为清楚无比，也正是因为如此，在提起皇太女柳清絮的时候，他简直就肆无忌惮，口无遮掩。

“少爷，你说皇太女是不是故意的，她就是看不惯你，所以才故意折磨你，也让人开了一家差不多的胭脂铺，想要你不好过！”

小五原本只是随意想想，可越是想的多了，就越是觉得事实的真相就是这么一回事。

甚至在之后，他还说了更多的过激言语。

虽然张凡是不介意有人提起皇太女的事情，但就算是作为外人也觉得小五这话说的实在是不好听，他有些头疼：“小五，以后在外面不要随便开口，你这样说话是很容易被人打的，而且你这幅模样，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说完这些话之后，张凡抬手拍了拍小五的肩膀，很是无奈。

“哼，我才不要嫁人呢，我就跟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