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
柳清絮想着这些，忍不住皱起眉来。
张凡自己开了家胭脂铺，专门卖些男子喜欢的东西，若是自己另外去其他家送些，未必会是最好，甚至还有可能会被张凡误以为自己是故意讽刺他。
这样的一个念头才刚刚浮现，很快就被柳清絮自己给否定了。
“每个男子喜爱的东西多少会有些偏好，也不是完全一样的，应该投其所好……”李妍一不敢说的太多。
她清楚的知道多说多错这个道理。
“投其所好？”
张凡喜欢什么呢？
柳清絮再度认真思索了起来。
随意的一抬头就看见李妍一居然还在，这幅模样还真的被吓了很大一跳。
她挥了挥手：“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先退下。”
“是。”
李妍一一听柳清絮这样子说，顿时间就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
她行了一礼，随即迅速的退下。
只留下柳清絮一个人独自想了许久时间，直到月上树梢的时候，她终于想明白张凡最喜欢的究竟是什么。
投其所好。
张凡喜欢的是自己，最想要嫁的也是自己。
以前，她挺反感张凡，现在倒是觉得他有那么几分的顺眼，这正夫的位置肯定是不能够给他的，但是这侧夫的位置勉强给他，也不是不行。
自觉想明白这件事情之后，柳清絮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等到天亮之后，她几乎立刻的就让人准备礼单，前往张家下聘。
虽然先娶侧夫再迎娶正夫不太好，但她是皇太女，她想要做些什么事情，还用不着其他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