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盯着白家，尤其是白温言，看看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张凡轻抿了一口茶，动作漫不经心。

他笑的玩味且意味深长，“但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咱们等着看戏。”

“是。”影二躬身抱拳应下，背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他刚走，阿寻便过来禀告，“凤君，二皇子求见。”

张凡敲击了一下桌面，不知道柳清云忽然过来找他，有什么目的。

但是柳清云作为柳清絮的亲弟弟，多半是为他那被赶出皇城的姐姐柳清絮，张凡随后点头，“让他进来。”

柳清云打扮了一番，瞧着是有备而来，他福身柔柔地冲张凡一笑，“见过凤君。”

张凡：“……”

这是又要作什么妖，张凡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旋即笑道：“这么客气做什么。”

“二皇子平日里忙，不怎么见你，今日怎么忽然想起来我宫里了？”他给柳清云倒了一杯茶，也不废话，直接问出目的。

柳清云脸上的笑听了这话，差点龟裂开来。

他勉强维持住笑意，“凤君说得是哪里话，就是觉得平时，咱们来往少了，这才想着要来找凤君多说说话。”

“凤君身为我大衍王朝男子的表率，我总要来取取经，能在您身边经常待着，也能将您的气度耳濡目染几分。”柳清云讨好地笑了笑。

但张凡脸上却一点表情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接话。

柳清云尴尬了一瞬，一副好像极为自然的模样，“其实我此番前来，是觉得总在宫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最近瞧着日头正好，这许多花儿都开了，便办了个赏花宴，请凤君与我一同前往。”

“都说最是牡丹真国色，宫里的花匠手艺不错，除了姚黄魏紫，还养出了上好的蓝玉牡丹和豆绿牡丹，那可是难得一见，便想着相邀凤君，也去见见。”

柳清云嘴巴都说干了，张凡才有反应，他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二皇子说得在理，你现在在宫里，确实应该多参加一些宴会，也是该出嫁的年纪了，要多多为自己考虑才是。”

他抬眼看着柳清云，缓缓道：“毕竟你是个皇子，也不可能一直待在宫里住着。”

话是这样说，但张凡还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