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白温言过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想到这里,张凡再度吩咐暗卫:“要是影二发现那里的不对劲,可以想办法给白温言找点麻烦。”
“是!”暗卫一个闪身便消失了。
阿寻正巧沏了茶进来,他刚给张凡倒了一盏茶,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柳清絮,你这个时候不在你自己的书房里待着,跑来我家幺儿的房间做什么?”柳安宁眼神不善地盯着柳清絮,还有她手上的那个盒子。
柳清絮冷冷一笑,“真是笑话,你们是客,这地方是我的,我给阿凡送点本地吃食,又如何?”
父君的事情,柳清絮已经知道是柳安宁做的了,虽说她是为了给张凡报仇,但是这是她的父君,即便再错,也不能允许有人伤害他。
柳安宁最是在乎的不就是张凡吗,她如今最为看不过眼的恐怕就是有人想要勾搭张凡。
那她便做这个人,给柳安宁添堵,让她不痛快。
“阿凡,我给你带了北境最好的烧酒,还有烧鹅!”
柳清絮故意朝着屋里喊了一声。
柳安宁气得都不想和她说话,侧身抽过身边侍卫的长剑,但看了看柳清絮,最后又扔了回去,赤手空拳地和人打了起来。
她功夫了得,而且不是像柳清絮这种没多少战场经验之人能比的,柳清絮被她压着打,不一会儿便鼻青脸肿,狼狈不堪了起来。
张凡听到动静,无奈地笑了笑,这几天她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打架了,反正柳安宁不会让自己吃亏,他便没有去管。
然而,总有人在意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