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发现桐昌县目前还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心下当即松了一口气。
“你们说的奇怪的事,倒是没有,就是可怜咱们隔壁那条街的小乞丐,小小年纪要饭多年都没事,前几天忽然就没了。”
路边摆摊的小贩同张凡说了起来。
张凡一听这事,便觉得有些不对劲,直接问道;“你知道是怎么没的吗?”
“大雨天被摔死的呗,还能怎么的。”小贩唏嘘地叹了口气,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同他说起了另外一桩事,“还有件倒霉事。”
张凡原本松了一口气,但听到小贩话锋一转,跟着心也紧了紧,赶紧问道:“请问是什么事?”
那小贩又摇头说道:“有个公子生得极好,谁知道他怎么就撞上了一壶滚烫的茶水,脸直接给烫了,可惜了那张好脸咯,竟然硬生生给毁了容。”
张凡这回终于落下心来,这两件事和桐昌县救灾的事情,没什么紧要的。
然后给小贩留了一些碎银子,便走了。
柳安宁看了看周围,觉得没什么事情了,便同张凡提议道:“不如我们回去歇息歇息吧,白温言一人,估计也闹不出什么动静来。”
然而张凡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不如再同这周围的小贩或者住户,再询问询问,近日来有没有什么生面孔,这样更方便我们探查白温言的行踪。”
柳安宁同意,说做就做,抓住一个老人家,便开始询问。
“都怪你!都怪你!去死吧!!!”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纤细、头戴幕篱的男子手持凶器朝着张凡冲来,柳安宁刚想出手,张凡抬脚就把那人给踹了出去。
头戴幕篱的男子瞬间倒地,痛得蜷缩成一团,口吐鲜血。
幕篱也被滚到了一边,将他的脸给暴露了出来。
张凡和柳安宁凑上前一看,“是你,白温言!”
“你的脸是怎么了?”柳安宁率先发现白温言的脸皮,皱成了一团,坑坑洼洼的,极为像是烫伤。
张凡错愕地盯着白温言,他立马就联系上方才小贩说的有个容貌好的公子,突然毁容了。
这么一看,不就是此时的白温言?
白温言眼神怨恨地看着他,恨恨道:“我所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