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泸州就好了，其他的事情，她也没那么执着，虽然还是心有不甘，但是强行留着一个心不在她身上的人，又有什么用。
最终她还是点点头，因为她听出了张离语气里的不容拒绝。
然而回到张府，张玉书又故态复萌。
他知道知道柳清絮现在就在北境，几次偷偷摸摸的想要溜走。
但陈霜武功太强，堪称出类拔萃，便是张凡身边的暗卫都赞她功夫极好，每次都被她给拦了下来。
张玉书面对陈霜的时候，总是一副唯唯诺诺，心虚不已的模样。
“妻主，我只是想出去看看。”张玉书尴尬地笑了笑。
这副模样让来到张家府邸的张凡和柳安宁觉得好笑不已。
“每回来张府，我都能看到张玉书被陈霜教训得服服帖帖的，倒是滑稽得很。”柳安宁再一次被逗笑了。
张凡无奈地摇摇头，“安宁，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柳安宁一愣，“这有什么奇怪的，难道张玉书是另有计划不成？”
说着她的眼睛一眯，似乎要是真这样，她定然不会放过张玉书。
张凡叹息道：“张玉书每回对上陈霜，虽然总是说自己喜欢柳清絮，但是面对陈霜，似乎很不一般，当时，我以为他是因为陈霜肚子里的孩子的缘故，后来我看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
“你是说张玉书是喜欢陈霜的？”柳安宁微微睁大了眼睛，她没想到这疯疯癫癫的张玉书，竟然还真能喜欢上另一个人。
张凡看着张玉书，眸色逐渐深邃，“我不明白，他既然喜欢陈霜，可是为什么他对柳清絮又如此固执，依旧不肯放弃，难不成……”
张凡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
这老天爷还在对他进行操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