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白:你们去之前,知道还有爬山这一出吗?
室友一:知道啊,邀请函里面写了。
室友一:不过你这发来的邀请函有点奇怪,居然没写。
室友也发来了截图,应白将两张图仔细对比,发现少了一行字,而那行字正好是提醒大家要带好登山所需装备的友情提示。
这让应白意识到。
沈糯的不知情或许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不想让她知道。
应白又问。
应白:那负责人是谁?
室友一:有一个叫杨哥的,还有一个美女,隔壁轻语大学的,叫……贺莹来着,长得可漂亮了。
贺莹!?
应白一怔,不敢置信地将目光放在贺莹这两个字上。
他骨节分明的手慢慢收紧,心里觉得很是荒谬。
是贺莹做的这一切?
应白怎么也没想到,在他面前腼腆害羞的贺莹,会背着他做出这种事来。
而他没被邀请,看来也不是巧合。
应白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
先是爸妈对他意外重视了起来,又是嘘寒问暖又是称赞他长大了,态度好的有点诡异。
还有就是,他上次爬完窗户不小心磕到脑袋,再之后的记忆全都没了,他根本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他到底是没逃出去,还是逃出去又被抓回来了?
他一问,爸妈就都一副闭口不言的样子,他妈甚至还伤心到抹眼泪。
这把他看得更迷惑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他是失忆了吗?怎么完全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
而贺莹这事更是让他见识到了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太可怕了,这世道究竟怎么了?
他感叹完之后,又继续担忧起沈糯来。
应白:你还是先别下山了,你可以在上面多待几天,等伤口结痂,你换双鞋再下去。
或许是意识到贺莹做这一切是因为他,导致应白对沈糯所经历的一切很是心疼,那股内疚从心脏一路渗透到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感觉自己罪孽深重。
沈糯这下没回他了,她知道,他这时候多半已经知晓贺莹干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