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他，无所事事，只能浑浑噩噩地混日子。
沈糯没想到，有天她还能成为被羡慕的对象，她睁大眼睛，似乎是想上手将他脑袋里的水给晃悠出来，“二哥，你不是吧？倒数第二羡慕我这个倒数第一，说出去多被人笑话啊。”
沈肆晏却不这么想，“你难道觉得你自己不好吗？”
“……”
这么直接问她，沈糯当然不会说自己很差劲，“我很好啊。”
“这不就得了。”沈肆晏说，“你就算做一个所有人都觉得糟糕的人，但只要自己开心，那就是成功。”
沈糯眨了眨眼。
没说话。
以前的二哥可不会对她说这话，不追着她骂都算好的了。
不过她也没吃过亏，他骂她她就骂回去，他捉弄她她就捉弄回去，这么多年下来，倒都成了一种习惯。
但如今却——
怎么突然开始包容起她来了呢？
这不对啊。
沈糯摇了摇头，杏眸纯粹，“二哥，我感觉你病得越来越严重了，得去看下精神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