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指着他的鼻子继续控诉:
“还有,凭什么我们一家人对你都客客气气,而你见到我们连个招呼都不打。”
“还有……”
顾淮安一连列举了顾惜锦数十条罪状,越说越感觉自己这些年过的很委屈。
顾惜锦望着电脑屏幕,没理他。
等顾淮安安静下来后,他才冷冷地看向他,“说完了吗?”
顾淮安被顾惜锦寒厉的气势吓到,不受控制的依言点点头。
顾惜锦缓缓起身,顾淮安178的个头被他压的死死的。
就在这时,顾惜锦猛然伸手抓住了顾淮安的头发,用力一扯,紧接着便是连续两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顾淮安的额头被狠狠地磕在了坚硬的桌面上,瞬间头破血流,眼冒金星。
顾惜锦就斜斜倚靠在桌沿,按着顾淮安的头,阴恻恻道:“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哥的面子上,我压根不会听你说那么多废话。”
顾淮安拼命想要挣脱束缚,但怎么也挣脱不开顾惜锦强有力的桎梏。
他的脸颊紧贴着冰冷的桌面,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终于,他的头被松开,他顺着桌子像一条濒死的鱼滑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下一秒,顾惜锦居高临下地俯视顾淮安,声音冰冷刺骨,“你若不是我哥,现在早已成为一具尸体了。”
闻言,顾淮安呼吸猛地一窒,身体僵硬的无法动弹,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头顶直贯脚底。
他突然想到小时候的顾惜锦,总是独自一人躲在花园角落,残忍地虐待着那些可怜的老鼠。
他手法娴熟地将一只只还活着的老鼠抓住,然后硬生生地剥去它们的皮毛、抽去它们的筋骨,最后毫不留情地将它们扔进下水道。
顾淮安现在就感觉自己像是那些被顾惜锦抓在手里玩弄的老鼠。
顾惜锦似乎看穿了顾淮安心中所想,他拿起插在笔筒里的水果刀狠狠扎进桌面左上角的苹果。
瞬间,苹果爆裂开来,残破的果肉和果汁四处飞溅,如雨点般洒落在顾淮安的头上。
“以后再敢动我的人,下场就如同此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