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结实的石门,却没有撼动它分毫。
“看来只有听天由命了,”
任白懊丧的说着,伸手拽了拽脑后的衣领,想要就此睡他个天昏地暗。可恰在此时,一串脚步声忽然由远而近了。
“嘘,能不能逃出去,只好看这一回了,”
肥熊小声儿说着,便向任白使了个眼色,任白立即会意,当即歪倒在墙边,大声的呻吟起来。
前来给他们送饭的是一个年轻龙人,显然他的种姓很低,只穿着破旧的衣物,脚上连鞋子也没有,长年累月间只留下了厚厚的老茧。
石室中的呻吟声显然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警觉的放下食物,透过门上的小孔,向里面小心的张望着。当他判定一名即将被活祭的囚徒已经生病时,恐惧立即涌上了他的心头。要知道活祭必须用最健康,最强壮的囚徒或战俘,这样才能体现出族人对银河之神的崇敬之情。可眼下他看管的一名囚徒竟然病了,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呀。
他急忙向远处吼叫了两声,立时便有一名龙人应声而至,听完了他的解释,急忙就卸掉了石门上的铁栓,搬开了笨重的石锁。
“嘭”,
一只硕大的拳头直飞出去,正砸在一名龙人的头上,使他还没来的及哼一声,便一头栽倒在地了。
“快,”
肥熊回身喊道,
“向着那座建筑跑,千万别进丛林里去。”
果然,随着龙人们此起彼伏的喊叫声,远远近近的丛林里钻出了无数的龙人,他们挥舞着锋利的石斧,飞速向这边奔来。
三个人哪敢怠慢,急忙一齐向着正前方的黝黑石台狂奔而去。至于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又能藏着怎样的可怖情形?虽然没有人知道,却是能逃得一时就算一时了。
肥熊率先跳上了滑腻的台阶,几乎摔了一个跟头,却幸好被从后赶来的任白扶住,三个人手拉着手一齐冲进了幽暗的石室之内。
“真是倒了霉了,”
肥熊大声抱怨着,
“这些该死的苔藓。”
他一面说着,一面抬起脚面,想刮去脚底的湿泥。然而,哪里有什么苔藓,哪里有什么湿泥,挂在他脚底的厚厚的东西,竟然都是嫣红的血,有干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