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抵达千红坞的当晚子时,不拘酒楼里的人声依旧鼎沸。
而在楼中五层拐角处的一间小屋里,这会儿的气氛却清静的有些异常。
“玉兄还在想之前的那几人?”
早上守在门口的绿甲男子,此时正一边吃着桌上的酒食,一边问向对面皱眉沉思的玉腰奴。
“姓钱的肯定会对那几个律宗来的家伙如实相告,到时候难免会追查到瑾大人和薇薇大人的头上。”金甲男子轻轻擦了擦腰间的白玉,言语之中还带着一丝忧虑。
“兄台心中挂念的,恐怕只有瑾大人吧?啊?哈哈哈。”
“你难道就不担心薇薇大人?”
绿腹卒邪恶一笑:
“要我说,玉兄你也太小看我们的两位大人了。”
说话的同时,它也停下了手中的吃食:
“它们二位在这坞内混了有多少岁月?什么阵仗没有见过?”
然而玉腰奴却并没有被对方的言语给安慰到,它的眉头仍然拧在一起。
“再说了,这不还没盖棺定论呢吗?”
绿腹卒直视玉腰奴,淡淡地道。
只是,它脸上现在挂着的那副微笑,却显得愈发渗人。
第二天一早,众人便在钱素的带领之下,来到了不拘酒楼的门前。
初一其实还有些担心。
通过昨晚和钱素的交流,他们了解到了这酒楼的老板原来是两个十分少见的植生妖。
其中的一位叫做“薇薇”,本体据说是一朵魔芋花。
而据钱素所言,这花妖的性格极其圆滑,而且还颇有心机,它主要负责处理不拘酒楼中的一切大小琐事,算是此间对外的门面。
不仅如此,此妖还尤其好淫。传言那只绿甲萤怪,就正是它的裙下之臣。
至于另外一位,则是一只名为“瑾”的如意草妖。
这位据说才是不拘酒楼背后的真正主事。
“此妖不仅十分神秘,常年待在楼中的第六层里,而且还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哪怕是我,也只是见过其寥寥几面,期间对方还一直戴着面纱。”钱素如此介绍道。
上面的这两位,再加上门口的那两个看起来就不太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