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鹏江脸颊之上,顷刻间令其头晕目眩,几乎被那股狂暴之力掼倒在地。
然而,王鹏江念头一转,径直朝陆子昂逼近,怒火中烧地道:“此人实在令我厌恶至极,竟敢诅咒我王氏家族,定要教训他一番,让他铭记于心,以免待到我婚礼之日,此人前来败坏喜庆。”
刘梦娴闻听此言,先是惊讶,随即妩媚的面庞上绽放出讥讽的笑容,“说得好,就应该这么做!”
当王鹏江走近时,发现初五正瞪视着他,不禁心头火起,毫不犹豫地一脚揣向初五的腹部。
对此,王鹏江冷哼一声,并未将陆子昂的话语放在心上。
“那你还是去问问阎王爷吧,先天性的肾元枯竭,现在就开始在床上无法修行了吗?别急,这只是个开始,你的肺窍也将随之衰败,那时内腑皆损,啧啧,死相定然凄惨得很。”
刘梦娴目睹这一切,震惊不已,她从未想过陆子昂竟然胆敢做出这样的举动。
“这小子居然敢说我王家已无几日生机,真是笑掉大牙!我王家在乌江城屹立多年,哪曾想过会有谁敢如此放肆地挑衅我王家!”
王鹏江听到这番话,不由得冷笑一声,对初五的警告置若罔闻。
此刻,陆子昂的脸色骤然变得阴寒,杀机毕露。
“看你这身子骨,倒确实有望活着见证王家的覆灭之日,这点你大可放心。”
初五感受到父亲的支持,对这些言论更加抵触。
“我家根基深厚,我自然能够长命百岁,至于王家是否会沦落,恐怕你就算寿终正寝,也无法亲眼见到那一幕!”
“你就等着瞧吧,我看是谁活得更长久!”
“还有,你们王家最好自求多福,时日无多了!”
身为王家嫡子,他竟遭到了一只畜生般的手下这般的羞辱!
“孽障,你竟敢动手打王少!”
“砰!”
“畜生,你敢打我!”
陆子昂摇头,刚才一眼便看出对方体内的征兆。
“初五可不是孽障,他是有父亲的孩子!”
刘梦娴拽住王鹏江,开口劝阻,不愿再与陆子昂继续交谈下去,毕竟在此多费唇舌,实是贬低了自家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