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记错的话,这位虽然现在是魔族,但之前可是掌门的首席弟子……还是说魔族根本没有是非观,随心所欲全凭自己的喜好?粗鲁,粗鲁啊!”
“欺负人就算了,居然还逼迫掌门在无虚和他成婚……你们瞧见没,他刚走的时候还害羞,指定有病!”
——
魔界北域。
顾雅在一个灯线柔和的房间醒来,身下是铺着舒适锦缎的大床,四周被暗红纱帐轻掩着,透出令人遐想的朦胧暧昧。
衣服已经换过了,穿得严严实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包裹严实的衣料之下掩盖着的狼狈……
魅咒的作用她可算是知道了。那日她尚能凭借清心咒摆脱齐子沐的魅术,而这魅咒则是让她彻底不能自控,根本无法默诵心诀,像傀儡一样由主人发号施令。但又不完全是修界史志中那些邪修研造出的傀儡术,因为她理智清醒着,这才最是折磨心神……
因着体内这道毒咒,她对齐子沐提不起剑,用不了灵力,他一发咒,她就只能乖乖定在原地。
而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那逆徒从自己血脉传承里得来的咒术,和他们的淫魔天性自然脱不开关系……
现在体内依然残存着不适感,那股噬心的酥痒像是刻入骨髓和灵魂一般,嚣躁折磨着她的神智,而这些穿透骨骼肺腑的渴欲在那个身带魅香的青年接近时,更显露出十倍百倍的威力,直到那人与她肌肤相贴温柔抚慰,她才能求得片刻宁静……
想起在那阵法中的一幕幕,她现在想再杀一次那个逆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