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崔西咳嗽一声打破了平静,调皮地对着贝蒂挑了挑眉:
“要不我们搬个板凳看他们?”
一脸吃瓜的贝蒂也伸出脖子往前凑了凑,贱兮兮地拍手笑着:
“哇,这眼神绝对的拉丝!”
梅挽起亚勒的胳膊,这次有些出乎意料的没有被亚勒躲开,她随着崔西和贝蒂掩着嘴笑了起来,只是她的笑意太深反而藏着说不出的诡异。
陡然清醒的金恩雅慌乱地逃开,如火的红晕在脸上蔓延,局促不安地低着头,恨不能立刻找块地缝钻进去。
“这么远的距离,你是怎么过去的?”
伍查德每个字都咬的极重,眼神犀利似要把罗萨盯出个窟窿。
罗萨心里咒骂着该死的狼人,淡然一笑指了指身后的门口:
“事情发生时我本打算去卫生间的,走过来时距离恩雅并不算远,再说我可是短跑冠军,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咦!这是谁的公文包?”
崔西捡起地上的公文包一顿:
“就是它绊倒你的吧?恩雅。”
金恩雅走过去接过,大体上扫了一眼:
“应该就是它。”
她递到伍查德面前,故作生气地挑了挑眉:
“伍查德,这可是你的包害我摔倒的哦。”
随后将手里的包按到伍查德怀里,拉着崔西和梅走到贝蒂身前,指了指墙上老式挂钟上已经接近凌晨十二点的时间,狡黠一笑:
“而且害大家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家,是不是应该找个时间再请我们一顿呢?”
金恩雅朝着崔西和梅挤眉弄眼,两人也是十分机灵地立马应声附和。崔西更是说着这么晚回家她肯定会被老妈骂,拉着贝蒂不松手要补偿。
贝蒂从包里拿出一支新款口红给了崔西,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堵住了她的嘴。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伍查德还要再次请客吃饭,这顿饭才终于吵吵闹闹的结束。
金恩雅和贝蒂挥手告别了亚勒车上的崔西和梅,伍查德拉后座车门的时候,罗萨摆了摆手,迎面走过来一个约摸有四五十岁的男人。
“不好意思先生,我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