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在心中自嘲,“这简直就是飞鸟爱上了游鱼!”
一个混沌无序的恶,爱上了代表世界时序方位和规则的星辰。
……
一条鱼生活在深深的海域里,他希冀水面上的风和日丽。
一只迷途的鸟儿飞翔于天际,疲倦的寻找海中的陆地。
当鱼仰望,当鸟低寻,天和海有了阴影。
鱼和鸟的视线交织到了一起。
飞鸟驻足海面,鱼儿潜浮天底。
飞鸟给鱼讲辽阔天空,广袤大地。
游鱼给鸟讲深邃海洋,幽深渊底。
但吻别之后。
飞鸟高飞空中,而游鱼游在水里。
飞鸟的一眼抵万年,落足即被淹没。
游鱼透明的眼泪融入水中,谁也看不见。
莫名的,陀鲁婆想到了泰戈尔被改编的诗: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同根所生的树枝,却在风中无法相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互相了望的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星没有交汇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无处觅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就要分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飞鸟和游鱼的距离!”
“一个翱翔天际!”
“一个深潜海底!”
……
滚啊!这又不是言情小说!
陀鲁婆甩掉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回忆,什么悲春伤秋,什么虐恋追妻。
他要做的,是打倒一切面前的敌人呀!
哪怕是诸神站在他面前,三项神都表示反对,他也要想尽办法扒拉着他们的头,让他们点头答应下来!
“我想带波尼回来,让她生活在我所在的世界!”,陀鲁婆的话语,掷地有声:“哪怕又再造一个她能存在的世界!”
毗湿奴深深的看了一眼陀鲁婆。
他理解陀鲁婆此时的状态,因为波尼,实际就是他自己的部分,是与他光暗相生的另外一半。
缺少波尼,陀鲁婆自身,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