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有可能会收到那条诅咒短信,要么趁着没收到的时候赶紧找到源头,要么就是收到短信之后立刻转发出去。
后者显然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舒舒,你说诅咒的源头,有没有可能是那部滑盖手机?”陆茉一边走,一边和舒白分析。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她在摊边坐着的时候,也特意留心了停在摊前的人。
舒白点头,又问她:“那你看清楚买东西的人了吗?”
陆茉摇头:“没看清。”
“很奇怪,我明明一直在留心着周围的情况,但直到那个人走到咱们摊前的时候,我才注意到有这么一号人物。”
“嗯,”陆茉挠挠头,似是想不通什么事,“而且就在我抬头想去看他的脸的时候,我就晕了,再一睁眼就坐在考场里了。”
舒白了然,这应该也是课程施加在他们身上的限制之一。
比如第一个任务中的依依,如果一开始他们就看清楚了依依的脸,那么之后的任务对他们来说就跟小孩过家家一样,没有一点难度了。
转过走廊拐角,就见先她们一步离开的人都在门口站着,拍门声和呼喊声此起彼伏。
“叔!楼里还有人呢叔!”
“大中午的锁什么门啊!快开门呀!”
大厅的光线比他们进来时要昏暗许多,舒白走过去,就听见全学文叹了口气,说:“行了,别浪费力气了,课程应该是故意把我们锁在里头的。”
距考试结束已经过去了许久,这教学楼的门早不锁,晚不锁,偏偏在他们进楼之后锁了。
要说这不是故意的,鬼都不信。
季衡耸耸肩,语气在一众丧眉耷脸的叹气声中还算平静:“被锁在楼里也不算是坏事吧,至少——”
“我们搜寻线索的范围减小了。”
大厅内焦躁不安的气氛在听到这话后平息了一些。
的确,课程是不会给他们一条死路的,将他们锁在楼里,只能说明他们要找的东西或是要破解的谜题就在楼内。
有些人因为害怕,在摊前坐下时选择离那些东西远远的,谢梦怡就是其一。
她的视线被前边的人挡得死死的,压根看不见有没有人在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