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余念还是嘟着嘴,一字一句重重反驳他,“在我这里就是爱情最重要,你最重要,反正我就是恋爱脑喽!”
女孩说完,像猫儿一样脑袋蹭着他的肩膀,笑得灿烂乖巧,连空气都染上甜丝丝的味道。
时隔多年,星河流转,女孩终于和他教的那样成长成了一个不止困于爱情的人。
现在,命运让他站到了她当时的位置,由他说出那句,“念念,我看不到梦想和别的,我只要你。”
陆卿歌懂了余念那时的心境,只是今日他对爱情的痴狂比她更叫病态。
陆卿歌深情款款,可季锦如只听的皱眉。
说不通,真的说不通,他们两个追求的东西根本不是一样的。
“可我不可能天天待在这,我还年轻,还要读书,还有想做的事要做。”
季锦如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陆卿歌的脸色,生怕一不小心激怒了他。
“那就不读书了,不去做那些无聊的事。”
陆卿歌不加思索。
他握紧她的双手,眼里流露出对她的痴狂,他说,“念念,我只有你,你只有我,我们可以永远的在一起,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陆卿歌指着这房子给她看,对她说,“就在这里,一辈子。”
“是吗?”
季锦如低喃一声,将手从他手里抽回。
她决绝地说,“那我是活的还是死的你也不在乎吗?”
季锦如眼神犀利地直视陆卿歌,破罐子破摔。
如果一辈子只能待在这,那和死又有什么区别呢?她宁愿死。
季锦如加重语气,威胁道,“如果你说是,那我就做鬼陪你一辈子。”
…
高中开学了,江无又带着一堆中二小弟守在校门口欺负起人来。
几个小弟“狗仗人势”黑着脸抓人,这里掏两块,那里抢十块。
要是不给,就揪着人家衣领满脸煞气地吓唬人。
等人走了,几个小弟变脸一样对着江无露出个略带痴傻的笑。
小弟从兜里掏出一把零碎的纸币,放在石凳上数起来,一边粗着嗓子对江无说,“哥,还不少呢。”
被叫哥的少年坐在石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