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臭老鼠。”
“季锦如,你个贱人,说谁是臭老鼠呢。”
吴倩扑上来,两人扭打在一起。
像吴倩这样平日里娇滴滴的被宠着的女孩又怎么会是季锦如的对手,没一会就被季锦如死死摁在墙上。
她刚画好的精致妆容糊开来,打理好的头发也炸了毛,像个疯婆似的抓着墙挣扎。
季锦如的声音悠悠地传到她的耳中。
“让我猜猜,为什么会这么恨我?”
不是家室,“是容貌吗?”
她刻意地询问,像在嘲笑她刻薄而丑陋的长相。
尽管话里的恶意太大,但季锦如很享受报复的快感,她并不是被人随意揉捏的软柿子。
吴倩呜呜地挣扎了两下,痛苦极了。
“又或者,是沉野?”
季锦如又问,话里含着讽刺。
这次,吴倩更加剧烈地扭着要挣脱,毫无形象地怒骂,“季锦如,你个贱人!”
季锦如哼笑一声,将她重重甩到地上。
“我是乡下女,是贱人,那你呢?连个贱人也比不过。”
“对了,你不说也没事,证据我已经交给学校了。”
季锦如高高在上地俯视她,看她艰难地坐起身,神色狰狞地怒视着自己。
忽然,吴倩大笑起来,像是嘲笑季锦如的无知,“你以为有我爸爸在,学校敢拿我怎么样吗?”
季锦如也笑,毫不在意地开口,“哦,对了,这个事是沉哥哥去办的哦。”
她故作羞涩地开口,说到“沉哥哥”三个字时带着做作的扭捏。
说完,不管身后的大叫,季锦如甩上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虽然不知道沉野能不能抗住压力护她,毕竟沉老爷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但实在靠不住,总归还有陆卿歌。
虽然平日里陆卿歌也没少欺负她,但也看不得她在外面受半点委屈。
每次想到这,季锦如才觉得陆卿歌还是有点好的。
尽管这个做法有些卑劣,可她季锦如确实不信奉什么“靠人不如靠己”的处事准则。
但凡有能使的,就先拿着使,等真靠不上了,自然会有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