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好在后面没人再叫她,她可以放松地靠着墙站。
后面就有些无聊了,季锦如换了个站姿继续发呆,过了会又无聊的扣了下手心。
要说比较有趣,还是包厢里的吹牛比较有趣,一个个中年男人扯着嗓门吹牛,季锦如听到里面时不时传来这个总那个总的恭维,又或者是自谦式的炫耀,不经意间泄露出自己最近谈到的大项目。
季锦如听了一会,觉得耳朵实在是痛,便不再刻意去听。
这顿饭与其说是吃饭,倒不如说是喝酒,好几个人中途出来找厕所,路过季锦如时身上都是一股熏人的酒气。
季锦如一直站到9点多,浑身都有些僵了,刚跺两下脚,里面就传来声粗犷的喊声,“服务员。”
季锦如扯了下自己的工作服,又扬起一抹笑,这才快步走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一群人都下了座,凑在一块勾肩搭背地谈笑,整个屋子都是难闻的酒气,箱子里只剩一瓶酒。
“领导们,要什么吗?”
季锦如脑袋空空,听到自己问出声。
之前打头的男人朝着季锦如招了下手,季锦如走到他身边,男人却晾着她,她也不敢再插话,一直等他们稀稀拉拉说了一大堆想起她的时候她才又问了一句,“领导,需要什么吗?”
之前搬酒的那个小跟班不耐烦地扫她一眼,又用骂人地那种调子说她,“怎么回事?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没看到我们喝了那么多酒吗?也不知道送苏打水进来。”
季锦如闷不吭声点了下头,去冰柜里拿了苏打水回来,又被使唤着去拿几个打火机。
等她拿着打火机放到主位上时,坐着的男人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红着张红屁股脸冲她吐气,酒气熏得人作呕。
“来,兄弟,给哥哥点上烟。”
男人说着,试图来揽季锦如的肩,脸上带着醉酒后的猥琐笑意,或许也根本就没醉。
季锦如知道不妙,却挣脱不开男人的手,手腕被扭了好几下,打火机全掉在了地上,噼噼啪啪的响声,整个包厢的人却没一个看过来。
眼看男人就要抱住她,季锦如冲门外大喊起来,“老板!老板!”
可那门口却迟迟没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