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几眼,你全都在描写康乐,重新写吧,不要在给文儿的书信中过多提及康乐,光写你我就好。既然你都写了,就给我好了。”
萧潇看着李恪奇怪的举动,认真的表情,让她实在不明白他的心思。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他,“你该不会还在惦记文儿吧!我写康乐怎么了,文儿可是写信来给我道贺的,我写康乐在合适不过了。你这么激动干嘛,说不定人家文儿,早已为松赞干布诞下子嗣了,惦记也没用。”
李恪见萧潇满脸疑惑的表情,听她的话,好似吃醋一般,反而笑了。“怎么你吃错了?”
“我哪有,你想得美,我可是一心想让她做你的妾侍的。只可惜你们有缘无分,人家现在说不定抱着与松赞干布的孩子,享受天伦之乐呢?你的反应
才奇怪好吗?”
李恪听萧潇天真的样子,摇了摇头,单手搭在萧潇的椅子上,弓下腰低头看着萧潇。
萧潇也是吓了一跳,李恪距离自己这么近,身体挡在自己面前,有些后怕。
“有的时候真的看不懂,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刚刚所说的那种情景,永远不会发生,文儿不可能会诞下松赞干布的孩子,永远都不可能,所以我才不让你过多提及康乐来刺激她,明白吗?”
萧潇眨眨眼,反而更加糊涂,“你凭什么这么说,为什么不可能,他们两个关系挺好的呀?而且对松赞干布对文儿多好,还让文儿住进他新建的宫殿。”
“凭什么,就凭文儿是大唐的公主,有大唐贵族的血脉。如果我是松赞干布,绝对不会让她诞下含有大唐血脉的孩子。大唐大国,吐蕃小国,这样说,你总该明白了吧!一旦诞下孩子,会带来多少麻烦你知道吗?松赞干布宠着文儿,就是想要弥补,文儿她也应该明白其中利害关系。”
萧潇忽然明白,为什么李恪不让她过多提及康乐,因为文儿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有自己的孩子,即便有了,也不会出生。“这不公平,对文儿不公平。”萧潇弱弱说着,实在不知,自己还能说什么。
李恪见萧潇变了口气,收回手站到一旁,“公平?这世界上不公平的事太多了,你当初被迫嫁给我,就公平吗?得过且过,且行且珍惜,明白吗?这封信既然写了,就当写给我的了,重新给文儿写回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