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殿下还没睡吗?”萧潇问着,有意避开,退居到了床边,恭敬地站在一旁。
李恪看着萧潇的反应,低头不语,缓缓转过身来。说道:“心乱,睡不着,看到寒雪从你屋内出来,猜测你可能醒了,过来看看。”
“殿下有心了,妾身并无大碍,殿下还是早些休息的好。”萧潇说着,不知该今后该如何面对李恪,是去是留。
一句妾身,李恪怒了,紧握着萧潇手臂,问道:“你一定要以这样的语气与我说话吗?”
萧潇在也僵持不下去了,看着眼前的李恪,不知该说些什么。想埋怨他错,可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可为什么偏偏是他,是他亲手杀死方远。萧潇想着,不由自主的看着李恪此时握着她的右手,而就是这只手,在几个时辰前刚刚杀死了一个人。“放开,我求你放开我,我求你,我求你…”
李恪看着萧潇反应,目光在自己的右手上不曾离开,他笑了,放开了萧潇。抬起右手,在萧潇面前晃动,“你以为我想杀他吗?那种情况下,我还有其它选择吗?要么方远死,要么我被盖上密谋造反,杀兄弑父的罪名,王府内一切相关人等一律充军,而你我等家眷流放到荒蛮之地,这样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流,流放?不是挺好吗?可以去南方啊?在那边就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们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好吗?远离这些是是非非,平平安安就够了。”萧潇说着,反而笑了,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是啊,李恪怎么说也是皇上的亲儿子,不会处以极刑,流放到外,挺好的啊!
“你开什么玩笑,这件事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凭什么要无缘无故被扣上谋反的罪行,无故流放,受世人与后人唾弃,遗臭万年。我做错什么了,我凭什么要承受这些。”李恪不解说着,实在不懂萧潇心思,怎么能说出来这样的话。
“难道名声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了,比命还重要?”萧潇说着,她最担心的,始终不是什么名利,是他啊!
李恪笑了,“你看看满朝文武,在看看那些年年进京赶考的文人,为的是什么?不光是为了功名利禄,他们最大的追求,就是能够名留史册,受后人敬仰。而我们这些做皇子的,一出生就会背记载在册,而我为什么要背负无关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