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算了,我不喝了。”萧潇说着,转身往床边走去,躺了下来。
“公主?”寒雪不解的唤着。“殿下莫怪,公主从小就任性,耍脾气了。我先帮殿下简易包扎一下,还望殿下不要怪罪…萧,萧妃。萧妃也是今天受了刺激才会如此。”寒雪说着,生怕殿下怪罪。
“刺激?是啊!我不会怪罪她的,永远都不会的。”李恪说着,抽出自己的右手,回头看了一眼躺在那的萧潇。“我没事,只是烫了一下,你把这水,端到窗前凉着吧!等凉的差不多了,再给她端去,我先走了,好生照看。我明早,请太医过来看,萧潇她……是不是得了心疾。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不要让她离开这个房间。”李恪说着,晃晃悠悠往外走去。
寒雪站在那一动不动,“心疾?不会的,不可能的,怎么会呢?”寒雪说着,看向萧潇,回想着刚刚公主反常的举动,静静看着萧潇躺在那的背影。
李恪回到屋内,看着自己被热水烫的皱巴巴的手背,彻夜难眠。
次日,太医为李恪包扎上药,告诉吴王殿下,按时涂抹,饮食清淡,避免暴晒,十日后便可恢复。李恪让太医去给萧潇看看,她的心智,是否还在。太医回来,告诉吴王,萧妃她恐怕是昨日受刺激所致,得了心疾。李恪问他,何事可恢复,太医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被李恪轰了出去。让凌夜警告,不得告诉任何人。
太医走时,对凌夜说:“你帮忙转告殿下,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殿下这样并不是长久之计,不过据我所知,李淳风大人身边的那个道姑,治疗心病,很是擅长,只是她从不轻易替人问诊,吴王的话,我想李大人会给几分薄面,不妨一试。”
凌夜听着,转告给了殿下,李恪得知,让凌夜前去李大人府内,请李大人前来洛阳宫内做客,务必请来。
太宗一夜醒来,按捺不住的悲愤,要将方远尸体处于绞刑。李恪得知,连忙面见太宗,请求父皇网开一面,将尸体交给他来安葬。太宗大怒,当众质疑李恪,为何对一个利用他要杀自己的人施恩。
李恪镇定自若,告诉太宗:“儿臣并不是施恩于他,只是想要报答他当初的救命之恩,即便他当初接近自己目的不纯,但在睦洲时,他确实救了儿臣的命。儿臣无法为他辩解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