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象的时候,他们确实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五条悟也并没有看出端倪,他摇摇头,“除了那个咒力标记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问题还是出在那个咒力标记之上。”
“无论怎么说,这个东西的作用应该不是让人陷入沉睡这么简单吧。”夏油杰开口。
五条悟点点头,“嗯,就算是再无聊的诅咒师都不会单纯的因为想要他们睡觉所以费尽心思地在这么多人的身上种下咒力标记,这个咒力标记一定有其他的用途。”
他们探查病人的时候,羽柴夏去询问了这些人的家人朋友们,他们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因为羽柴夏无害的外表,他们并没有对羽柴夏设
防,将他们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羽柴夏。
羽柴夏在这些叙述中,都听到了一个关键的词:真理教。
“他平时比较孤僻,和我们的接触也不多,不过最近他总是提到真理教,还想让我们加入他们,我怀疑他被骗了,劝了他几次他都不听。()”
他平日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但是最近总会和朋友们相约出去玩,那些朋友吗?我记得他说过好像是在真理教里认识的,他们好像会去一起参加集会。()[()”
“他最近一段时间没有什么异常,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可能就是他最近加入了一个教会吧,教会的名字我记不清了,是真理?哦对,他昏迷之前去参加了集会,很兴奋的样子,说什么他被选中了。”
羽柴夏将得到的情报同步给五条悟和夏油杰,“可以确定的是他们都是真理教的信徒,并且在出事之前都参加了集会。”
“果然问题还是出在集会上。”五条悟思索一下,转头问羽柴夏,“你上次是怎么接触到真理教的人啊,夏。”
“走在大街上被人拉着传教了。”羽柴夏实话实说。
“那就再来一次吧。”五条悟一本正经地开口。
然后羽柴夏就被他们两个扔到了上次他遇到那些人的大街上,在他们的指示下面无表情地焦虑地走来走去。
这是因为夏油杰说那些传教的人就是会找这种看起来无所事事又忧虑重重的人下手,这种人最好骗了。
羽柴夏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