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人心惊的是她脖子上那一圈乌黑发青的淤痕,看得人心惊胆战。
凭借这副凄惨模样,容欢成功博得所有人的同情。
不过面对这些同情的目光,容欢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自己一个堂堂现代人,还需要一群古人同情?
尤其是温念枝,一个庶出的寡妇凭什么居高临下同情自己?!
容欢气得砸了茶杯:
“什么委屈?你又凭什么给我做主?真当自己是上帝吗?管的那么宽?老老实实把定亲书还给我,把婚退了行不行?!”
“上……帝?这是何物?”温念枝一脸茫然。
“蠢货,连上帝都不知道。”容欢暗骂一声,气不打一处来。
温念枝实在费解:“退婚总要有个缘由吧?相结秦晋乃是两家大事,不可能这么儿戏说退就退了。”
“理由理由,你非要个理由是吧?”
容欢看着温念枝那张脸,眼珠子一转,心道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原本还想给你们留点脸面,是你非得逼问的!”
只见她忽然露出一副难以启齿的神情,转头看着庄母以及一众丫鬟婆子们,其中意味让人解读颇多!
容欢眼神羞愤,开口道:
“你与赵阶,一个寡嫂,一个小叔,同住屋檐下!谁知道其中有多少龌龊肮脏事!我庄溶溶不屑嫁进这般肮脏的门楣!”
此话一出!满堂寂静!
温念枝只觉一股气血上涌,顿时眼冒金星,险些坐不稳!
“你……你说,我和赵阶?!”
她哑着声音不可置信!
庄母也十分惊诧,赶忙抓着容欢的手:“溶溶!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这关乎女子名节,是要命的事!”
容欢甩开庄母的手,笃定道:“我当然没有乱说!”
她看着温念枝,厉声质问:“孤男寡女日久生情,难道你敢发誓你对赵阶没有半点念想?!”
“为何不敢?”
温念枝从气急中回过神来,听明白了容欢的指控,她语气十分严肃:
“溶溶你多虑了,我怎么可能对赵阶有念想?!”
似怕她不信,温念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