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府,澄云院。
两把大铜锁将院门锁得严严实实,院子花窗被木板钉死,灰沉沉的景象似巨石压在院子上方。
容欢坐在紫藤花架的秋千架上,已经不复从前惬意。
光秃秃的院子里没有仆从丫鬟,没有蔬果鲜花,甚至连个会喘气的都没有。
连枝头的鸟儿都不知躲哪儿去了。
这是容欢被关的第五天,她已经从刚开始的愤怒中平息下来,日夜守着毫无生机的院子,极致的无聊快将她磨疯了!
她一个夜夜蹦迪,饮酒作乐的现代人,哪受得了这般枯寂!
“母亲,我知错了,你快放了我吧!”
容欢呜咽着声音,发出凄惨悲凉的哭喊,眼神却怨毒而黑凛。
隔着院墙,两名膀大腰圆的婆子守在门口,对此场景似乎习以为常,并未有何反应。
果然,没过多久,院子内的呜咽又变成了叫骂:
“你们这些傻逼,还有没有人权?!快放我出去!”
“老虔婆!你他妈哪来胆子敢关我?!信不信老娘发达了弄死你!”
院内人叫骂声中夹杂着不少旁人听不懂的词语,守门婆子们纷纷猜测自家姑娘是不是中了邪?!
吵吵闹闹到晚上,院子门忽然打开了。
容欢躺在半截花墙头上,听到动静,倏地翻身坐起来,眼神直勾勾望着门口。
十几个丫鬟婆子拿着火把将院子点亮。
庄母站在人群中央,眼里满是痛苦,红血丝遍布眼球,模样竟比容欢这个被关的人还憔悴。
容欢见她这副模样,冷笑着骂了一声:“惺惺作态!”
“关够了吧?良心不安?你不就想让我老实点吗?大不了我最近不去见男人就是了,何苦关着我?”
形势比人强,容欢骂过之后,又缓和了语气。
然而庄母神情愈发痛苦,转头对婆子说:“动手吧。”
随着她一声令下,身形壮实的婆子拿着麻绳逼近容欢,粗粝的面庞在火光下格外狰狞!
容欢吓出一声尖叫:“你们想干什么?!还来?我不是已经被你关起来了吗?你还想作甚!”
婆子逮住她的手臂,就像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