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其余几人跟着起哄。
温念枝好奇:“什么八卦?”
蒋氏笑着吃了盏酒,凑到温念枝这儿,朗声道:“说起来这事儿你也知道一点,你可还记得苏州参政家的老太太?”
“郑老太太?记得记得!”温念枝点头,郑老太太的那位外孙女靳菡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蒋氏说得正是这桩新鲜事。
她开口道:“当日这位靳姑娘同一个姓晁的八品小官定了亲,谁知苏州参政调任回京后,一路高升,如今已经是四品大员了!”
“天哪,这位大人官运亨通呀!”
“谁说不是,如今靳姑娘这般出身,可还看得上那八品小官?”
“不会准备悔婚吧?”
周遭议论纷纷,蒋氏却摇摇头:“不不,你们都猜错了,这桩婚事确实有变故,但变故却不在靳姑娘身上!”
“哦?难道那姓晁的在闹幺蛾子?”温念枝诧异的开口。
当初在京郊她对此人印象极差,免不了往坏处想。
然而现实比温念枝预料还糟糕。
蒋氏连连摇头,叹道:“先前那位靳姑娘还闹过一阵,郑家把事儿压了下来,谁知那姓晁的反倒不买账,拿捏着郑老太太外孙女德行有失之事,狮子大开口,又是要钱又是要官职,似个吸血鬼一般赖上了郑家!”
温念枝闻言,惊诧之色更浓:“此人竟如此不要脸皮?!”
“天底下竟有这等无耻之徒?!”
“郑家肯就这样放过他?”
在座都是些官眷夫人,对此等行径最是厌恶,纷纷开口怒斥!
蒋氏同样义愤填膺:“郑家那是任人拿捏的主儿?郑大人当即找了个错处下了他的官身,让此子再也猖狂不起来!”
得知这般结果,周遭一片叫好!
“我就说,修理这种人有的是办法!”
“没错没错,别说下了他的官身,便是找个错处治他个流放之罪都是轻的!”说话的人是京兆府衙尹家的女眷,对于治罪判刑态度轻率而直接。
温念枝虽觉得无端治罪不妥,但亦未出声反驳,只感慨:“这位晁公子当真是不识好歹,攀上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