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这庶妹模样不错吧?”
梁邴见猎心喜的目光让温玉妙妒火中烧,然而瞥到朱娴娘那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她又觉舒心畅快!
从小到大,她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唯独出嫁后得不到夫婿的宠爱。
她满怀期盼嫁的夫君,竟愿宠着朱娴娘这种上不的台面的小官庶女,也不愿与她亲近!
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有次梁邴与她欢好至一半,竟忽然败兴,起身留下句“身姿僵如木偶,难以调教,毫无风情。”便径直离开。
温玉妙从未设想过,两人宽衣解带,亲密缠绵的时刻,她的丈夫会忽然抽身离开!
何等耻辱!
难堪的愤怒淹没了她的神经,她当天杖杀了所有知情的下人,仍旧难平心中愤怨。
后来她试过很多法子,依然勾不住梁邴的心。
在暗害朱娴娘流产之事败露后,她被剥夺管家权,地位更加一落千丈。
几乎只剩下世子妃这个空名头。
因此,她必须拿捏温念枝,让她踩掉朱娴娘,做那个替自己邀宠的玩意儿。
窗外美人收伞,走进药堂,没了影迹。
梁邴坐回桌前,手细细摩擦着玉葫芦,似在摩挲美人的肌肤,品味良久。
随后朝温玉妙笑道:“你我夫妻一体,我这个做姐夫的本该多关怀岳家庶妹。”
说到庶妹,梁邴有点口干舌燥:“夫人何不将妹妹请上来引荐一二?”
温玉妙尚未回答,朱娴娘坐不住了:“不可!”
梁邴看过来,那细长阴冷的眼神吓得朱娴娘心头一突。
她慌忙辩解:“世子,妾只是,只是瞧着温家妹妹梳着妇人发髻,想来有些不妥。”
一听妇人发髻,梁邴表情顿住,质问似地看向温玉妙。
他不信温玉妙敢给他送个残花败柳来。
不过转念想起温念枝娇怯的模样,他觉得已婚妇人也不错,玩弄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温玉妙只顾着呛朱娴娘:“哼,朱妹妹何必心急,多引荐一位妹妹伺候世子不是好事吗?朱娴娘你在这装模作样,是想独占世子不成?”
她本想装一装大妇姿态,但说不了两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