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唯有傅桓舟迅速适应了当前场景,脸皮厚得仿佛没穿衣裳的人不是他。
在一片沉默中,温念枝憋不住了,深吸气开始发问:“二弟,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光天化日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成何体统?!”
她拿出了长嫂的语气,可心中却一阵慌乱。
任谁见这番诡异的场景,都很难不胡思乱想。
温念枝心中没底,若是赵阶真有了那等不为世俗所容的爱好,这可叫她如何与赵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如今赵家只剩赵阶这一个儿子,若在赵阶这断了香火……
简直是大逆不道啊!
更何况赵阶还有功名在身,若被人瞧见当朝探花郎在幽静小巷与男子密会,举止亲密还衣衫不整的滚作一团,怕是前程尽毁!
对了,还有溶溶,她可是赵阶的未婚妻!
赵阶怎么能对不起溶溶,不行!这种情况绝对不允许发生!
正当温念枝思绪奔腾时,傅桓舟慌忙跳出来撇清干系:
“哎哎哎!姑娘可别误会!在下永济侯府傅桓舟,京中人称傅小侯爷,从来只好女色,不爱男风!这可不关我的事,是那小子硬要把我绑起来的!”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叫温念枝的表情愈发悲痛,看向赵阶的眼神甚至带上了谴责的意味。
傅桓舟当然不想让眼前美人误会自己的性取向。
自刚才见温念枝第一眼起,他的心就似漏了一拍。
他纨绔多年,见过不少貌美女子,却从未有人如眼前姑娘一般生得我见犹怜。
如此好颜色的清冷美人,仿佛是晨曦芍药花瓣上的一捧清露,幽香袭人,美得令人心醉。
于是他拿出自己自以为最风流俊俏的模样搭讪道:
“这位姑娘,相逢即是缘,在下傅桓舟,在京中颇有仗义豪名,年纪不早不晚刚好二十四,在遇见姑娘之前,心中亦无所属,咳咳,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这话叫温念枝心中一囧,哪还顾得上胡思乱想,讷讷不知该作何反应。
在这尴尬的氛围中,赵阶嗤笑一声,替她解了围:“姑娘?傅小侯爷似乎眼神不太好,你再仔细瞧瞧?”
闻